掌控秩序和阶级的神啊。”
太叔谬没搭理她:“倘若人间变成预言里的那副鬼样,统治个屁。”
涂灵朝着真女发问:“池修和鲁道难窥探的预言和刚才一样吗?”
“不一样。”真女面色恢复冷静, 将半块十方谶盘递还太叔谬,接着端坐回椅子上:“五位客人请上前来,本座为你们推演未来。”
掌劫师们也回到自己的位子,抱朴将一只蒲团摆放在真女前方。
三爷第一个过去,盘腿坐在蒲团上。
真女右手掐诀,金线般的真炁从她指间飘出去,虚绕着三爷转圈, 不多时又腾至半空, 绕成一个椭圆,犹如铜镜般, 圆圈里逐渐生成未来图景。
三爷自个儿都觉得有趣, 仰头笑看着,谁知片刻之后他的笑容僵在嘴边。
镜像中他身穿铠甲手持长刀,率兵攻入皇宫,亲手杀死一个蟒袍金冠的贵公子, 提着他的头颅直逼宫殿,气势汹汹,朝龙座上的国君丢去头颅,随后结结实实双膝跪地。
“太子与二皇子勾结,窃据中枢,挟持圣听!为正朝纲,清君侧,儿臣已将二人诛杀,请父皇安心!”
老皇帝瞪着地上血肉模糊的断头,手指不停地颤,一口气上不来,重重跌回龙椅,艰难喘息。
三爷一瞬不瞬看着他,站起身,不紧不慢走上前,略弯下腰:“父皇年纪大了,骤然痛失爱子,伤心劳肺,不如退居为太上皇,颐养天年。”
“逆子,你这逆子……”
镜像就此结束。
在场所有人直勾勾盯着三爷。
他屏息默然片刻,神色变换,展颜一笑:“看来本王的身份瞒不住了。”
“你是俊王殿下?”第一堂皇问。
“本王出京办差,途经神母县,听闻俶真下山打醮,原想顺道看看热闹,谁知被你们挑中,推演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未来。”
真女淡淡开口:“俶真道不理会朝堂之事,本座谨守预言,绝不从中干涉,殿下大可放心。”
俊王扫过众人的脸,略点了点头:“那是自然,俶真道的规矩我懂。”
第一堂皇怪道:“护国法师,你怎么连皇子都认不出?”
真女抬手挡住嘴:“本座离京十年,再说这位俊王不受陛下喜爱,甚少出席庆典,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俊王步伐顿住,忍不住回头提醒:“我听得见。”
真女轻咳一声面不改色,优雅抬手:“请第二位客人上前。”
涂灵几人面面相觑,戴帷帽的姑娘稍作犹豫,迎风走了过去。
她的未来让涂灵和温孤让更加吃惊,因为镜像中显出这女子的真容,多熟悉的面孔啊。
“豆芽?”
她背脊僵了下,索性摘下帷帽,手指紧攥,仰头望向自己的未来。
“老将,他好像断气了。”
瑶池棋子叫醒打瞌睡的豆芽,她托腮睁开眼,看着刑架上的死囚,面无表情活动颈脖:“歇着吧,等我回禀陛下,还有得忙呢。”
那死囚在巨大的痛苦中咽气,他刚刚遭受极刑折磨,瑶池棋子将铁钉烧红后嵌入他的脊椎骨缝,再泼冷水使铁钉急速收缩,从而撕裂神经。
已经成为老将的豆芽更衣面圣,她效忠的皇帝正是如今的俊王。 w?a?n?g?址?f?a?B?u?Y?e?ǐ????u???é?n????????????.???????
“呵,有趣。”俊王见状轻笑出声:“出来一趟,窥见天命不说,还得一员猛将。”
“程尚书受尽酷刑,临死也未供出同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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