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雅雅胸膛剧烈起伏,脑子一阵嗡鸣,下意识往蛮蛮那边望去,只见贾仙拼命指着某个方向,她这才反应过来转移目标。
“池会长。”自证清白行不通,还得靠始作俑者自爆才行,俞雅雅问他:“我可曾做过一件犯法的事, 要被这么审判?”
贾仙在台下紧盯着, 等他张嘴。
池中鹤却是气定神闲,没打算开他的金口。
俞雅雅强自稳定心神:“起初我在丧礼上发笑的事根本没什么人议论, 是你, 你听闻此事,竟然联想到数百年前兵寇侵略,残杀百姓,若非神母降临救世, 本县早已灭绝。你说,要是神母晓得自己救下的后代如此冷漠,不知会不会后悔。”俞雅雅说着忍不住扯起嘴角:“你可真能扣帽子上升高度,手段一流啊。”
池中鹤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唉,那又如何?”他说:“我有这个权力呀。”
俞雅雅屏住呼吸:“什么权力?”
池中鹤抬抬下巴:“你看那些激愤的人,只要我稍作引导,他们就像收到指令的蝗虫,指哪儿祸害哪儿。操控的权力,多有趣。”
琼玉惊讶地转头看他。
公孙遗愕然,张嘴干咳:“会长,你说什么呢?”
台下众人有些不明所以。
俞雅雅面不改色,继续套话:“这对你有何好处?”
池中鹤摊开手:“平民忙着互相残杀,上位者才能安枕无忧,很难理解吗?”
此话一出,台下逐渐鸦雀无声。
俞雅雅:“为何同理会审判的大多是女子。”
“男子也审判呀,只不过大家对男人容易宽宏大量,骂两句就算了,对女人才会下死手,恨之入骨。你自认倒霉吧。”
俞雅雅冷笑。
公孙遗压低声音,猛拽他衣裳:“你怎么回事?私下说说便罢,这是什么场合,你昏头了?”
琼玉用一种嫌恶又狐疑的眼神盯着他俩。
池中鹤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望着台下无数双质疑的眼睛,他站起身,抬手安抚:“别误会,你们得继续审判这个女人,把怨气都发泄在她身上,对我只需继续崇拜,将我当做君上来景仰,乖乖地做哈巴狗……”
“天呐,会长在说什么?”
“他什么意思?”
一片哗然。
贾仙舒服了:“原来他把你们当蝗虫和狗啊?”
公孙遗忍无可忍,飞快按住池中鹤:“你是不是疯了?吃错东西了吗?!”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随手端过茶盏:“这茶水有问题,定是被人动过手脚……你不能再说话了!”
公孙遗赶忙上前告知众人:“大家稍安勿躁,池会长被奸人下药,不小心说出心里话,你们就当没听见,这都是他的问题,与我无关,可千万别连累我!”
这下更是炸裂,宗族权贵们面面相觑,脸色比祖坟诈尸还难看。
事情再次超出预料,琼玉与远处的崔燕子遥遥对视。
而台下的百姓遭到他们敬爱的池会长和公孙天师接连背刺,那些莫名其妙的言辞把他们震得不知所措。
有的人动怒:“真没想到池中鹤竟然揣着这种心思,人不可貌相啊。”
也有的不敢相信,使劲找补:“他被下药了,肯定胡言乱语,中毒了嘛……”
“对,池会长的为人大家都该清楚,事有蹊跷,可别委屈了他。”
“没错,我看等他神智清醒之后会给大家一个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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