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些酒菜,全撤了!”
他忍着心下的恶心指挥着。
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等等!方才孙卓吃了哪几道菜?”
纪温适时的站了出来:“他喝了几杯酒,菜只尝了这道土豆烧肉。”
程颉立刻从善如流:“把秋露白和那盘土豆烧肉留下!”
没了恶臭源头,空气中的臭味消退了不少。
被熏得晕头转向的众人这才回过了神,不少人想要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地方,正欲开口告辞,却听程颉道:
“孙兄此番定有缘由,今日既是由在下做东,出了这样的事,在下定要查明原因,给孙兄一个交代!”
那些想要离开的人顿时止住了脚步。
是啊!
平日里好好的人,怎会突然间成了这副模样?
一定要查!否则,下一回还不知道是谁中招!
很快有人举一反三:“八成是这酒菜有问题!”
“胡说八道!”
原来是珍馐记的林掌柜姗姗来迟。
这群学子们已在充满恶臭的大堂待了许久,几乎已闻不到空气中的臭味了。
可林掌柜初入此间,只觉臭气熏天,令人恶心至极。
他拿出提前备好的帕子,捂住口鼻,刚踏进大堂,就听见了这样一句,立时便出口驳斥。
他阴沉的看了眼程颉,早知这程氏酒楼的少东家突然来到他们珍馐记设宴一事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阴损的招式。
他心中恨极,奈何对方乃秀才之身,自己一介商贾,明面上还得恭恭敬敬。
不只是程颉,这一屋子全是秀才之身,他一个也不能得罪。
方才那一句已让此前出声的秀才面露愠色,林掌柜再三忍耐,才挤出几分笑容客客气气道:
“我们珍馐记已在此经营了数年,从未出过任何问题,今日这事,定然与酒菜无关。”
立时便有不少人张口反驳:“孙兄就是吃了你们的酒菜才出了问题!”
“从前不出问题不能证明以后也不出问题!”
“那酒菜定然有问题!”
......
“请各位老爷稍安勿躁,”林掌柜头大如斗,尽全力将众人安抚下来后,才道:
“若真是酒菜的问题,各位都喝了酒、吃了菜,为何只有孙老爷一人中招?”
这......似乎有些道理。
莫非是孙兄自身原因?
众人面面相觑。
林掌柜看着程颉,他怀疑这是程颉设的圈套,自己下了毒坑害那孙卓,再栽赃给珍馐记,整垮了珍馐记的名声,好让他程氏酒楼一家独大。
他语气不善:“若不是孙老爷自身问题,定有人蓄意谋害——”
程颉丝毫不惧他的目光,不仅坦然直视,眼中还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诮。
然而,他还未开口,纪温抢先道:“用膳时,在下恰好坐于孙兄身旁,他只用了一道菜,而且那道菜只有他一人吃过。”
趁着众人看向桌上那盘土豆烧肉的功夫,纪温悄悄递给程颉一个眼神。
这事你不便开口,我来。
程颉领会到纪温眼神中的含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众人看了那盘土豆烧肉,纷纷回想起来。
“我记得,这道菜本是程氏酒楼先做的,被珍馐记盗——学了去。”
“本来我也想尝尝,听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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