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没人的时候……保证没人瞧见!”
纪温有些无奈:“若是当真天衣无缝,顾知县又怎会如此肯定是你?”
纪勇想了想,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道:
“你说得对,下回我得先寻好替死鬼送到顾知县手里,免得他总抓着我们不放!”
……
两人越过影壁,穿过游廊,来到了后院。
二太夫人的院里,王氏、纪二婶、念青以及六弟纪峥都已在此。
见两人前来,念青率先惊喜出声:
“四哥!”
三岁的纪峥如同一只小炮弹,飞快的冲进了大哥纪勇的怀里,又露出一只眼睛,好奇的看向纪温。
一年多未见,小六竟然已经不记得自己了。
纪温对着妹妹与六弟笑了笑,才一一与长辈们见礼。
上首的二太夫人笑的一脸慈祥,她语速缓慢道:
“温儿高中探花,再为纪氏增添一道荣耀。先祖们恐怕想不到,有朝一日,纪氏门前也能建一座进士牌坊!”
“可不是!”纪二婶随即接过话:“自从温儿高中,可有不少人都想来家中拜访!”
王氏抿嘴含蓄笑着:“那些人可不全是冲着温儿来的,勇儿也升了官儿,如今又即将与安大人结为亲家,谁不想来套几分近乎?”
说起这事,纪二婶几乎笑的合不拢嘴。
任她如何想也万万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竟也能迎娶高官嫡女。
这足以代表安大人对自家儿子的看重!
自从收到纪温即将归乡的信件,纪家已开始为纪勇筹备起婚事。
如今府中四处张灯结彩,阖府弥漫着洋洋的喜气。
新娘也已自泸州出发,不出三日便可到达顺庆府。
越是临近婚期,纪家越是络绎不绝,以往那些因顾忌着纪家出事而退避三舍的人又一一登上了纪家大门。
连顾知县也派人送了一份礼来。
县衙内院,知县夫人奇怪道:“你不是说他们是罪臣,已惹了皇家厌弃,不可来往吗?”
顾知县侧头瞥向潘氏:“纪温的探花可是皇上钦点的,足可见当今圣上并不在意纪氏的过往,既如此,我们也不必再顾忌。”
潘氏出自将门,性子直爽,忍不住嘲笑道:“别人落魄时你避之不及,别人得意时你曲意逢迎。你这般捧高踩低,他们怎么会看得上你?”
顾知县听了此话并不恼怒,微笑着道:“本官虽未施以援手,但也不曾落井下石,顾家根基浅薄,容不得半分行差踏错,这般行事也不过是为了保全我顾氏罢了。
如今我也不求能与他们交好,只求无功无过,淡然处之即可。”
自家相公一向谨小慎微,一心保全自家,念及此,潘氏扭过头去,到底没再说出讽刺挖苦之言。
而纪温归乡之后便开始忙碌起来,昔日的好友、同窗不少都留在了岳池县,纪温头一个找的便是潘子睿。
如今他正在备考乡试,家中已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只待乡试过后便可成亲。
两人在酒楼包间畅聊,潘子睿端着酒杯,高兴的一连灌下好几杯酒。
一边喝,一边断断续续说道:“纪兄,太快了!你走的实在太快了!我本来还以你为目标,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高中探花!”
他喝下一杯酒,继续道:“当年县试被你压下,我还颇不服气,如今我算是想明白了,根本就不能与你相比!”
纪温轻轻拍拍他的肩:“以你的天赋,中举并不难,无非只是比我晚一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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