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芸坐在窗内缝制给孩子的里衣,时而朝院中望一眼,唇角不由扬起一丝欣慰的笑意。
往后孩子出生,有娘也有爹,自然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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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她的女儿眼光比她好,托付终身的郎君能始终如一,不要像程玘。
彼此心意明了,程芳浓也没再赶他,主动吩咐望春再拿个凉枕来。
刚吩咐完,不期然对上皇帝眼中志得意满的笑意,程芳浓羞得低下头,施施然进了盥室。
待他也沐洗过后,望春她们已然退下,内室只余他们二人。
程芳浓坐在妆镜前,一面心不在焉梳着发,一面侧眸望他:“你身上的伤今日可有裂开?把药膏拿来,我替你上药。”
言毕,她又转过脸去,垂首继续梳发,仿佛方才只是顺口说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但她绯红的娇颜映在菱花镜中,羞赧根本无处遁形。
皇帝默默看在眼中,没拆穿:“好。”
他随口应一句,折身翻翻姜远送来的包袱,将一枚瓷瓶攥在掌心,三两步回到程芳浓身侧,将药瓶递给她。
程芳浓赶忙放下梳篦,接过药瓶。
皇帝扯开衣带的瞬间,程芳浓心口怦怦直跳,明知只是替他上药,她却做不到心平气和以待。
单薄的衣襟被他揭开,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和块垒分明的劲瘦腰腹。
虽亲密过数月,可程芳浓还是第一次将他的身形看得这般真切。
她匆匆垂下睫羽,拿指腹剜了少许药膏。
忽而,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她动作陡然一顿,再顾不上羞了。
重新抬眸,目光一寸寸扫过他胸膛、腰腹、臂膀,最后,她扬起小脸,撞见他眼中浮动的笑意。
程芳浓羞恼不已,将药瓶狠狠掷在他胸膛:“你又骗了我!”
这个骗子,身上根本一丝伤痕也没有!
他是不是根本没有受过伤,故意写下那封信,让她以为他身负重伤,让她为他牵肠挂肚?!
皇帝信手接住药瓶,放到妆台上,从身后环住气呼呼的佳人,下巴轻抵她颈窝:“莫非阿浓更希望为夫受伤?那朕下回狩猎,便站着让黑熊抓几下,替你出气,可好?”
这是什么疯话?
“萧晟,你着实可恶!”程芳浓侧首凶他。
皇帝趁势在她脸颊啄了一下,将人横抱起来,大步朝床畔走去。
翌日,谢慎早早驾着马车送东西来别庄。
算算日子,今日阿浓该会去医馆。
先前月份浅,她没让人叫他,总是自己前去,谢慎也不勉强。
可眼看着六个多月,她身子渐重,天气又热,谢慎不放心,便想着还是亲自送她去医馆才放心。
哪知,刚进院门,正要问廊下的望春,阿浓醒了没有,未及开口,便听门扇轻轻吱呀一声,被人从里打开。
那人足尖迈出来的一刹,谢慎的心便跌入冰窟。 w?a?n?g?阯?F?a?b?u?y?e?ⅰ????????ē?n??????2???????????
从阿浓房里出来的,是个男人。
不等看到脸,他便明了这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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