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薄薄一层的家居睡裤,又透过浅薄的布料。
顾青云湿热的呼吸旖旎得久久不散, 似乎就连他的磕碰时的嘴唇轮廓都清晰可感。(似乎的意思就是没有亲上啊, 为啥要锁)
这实在是太超过应天的认知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膝盖。
却哪知前倾的身体把顾青云的脑袋扣了个正着, 反倒是让他贴得更为紧密了些。
【唉, 真是不好意思了。】
应天露出些许歉意, 可惜顾青云并未看到。
他英俊的脸已完全面朝下地埋着。
“顾青云。”应天怕得声音发抖。
他真的不愿把人想得太坏, 即使证据已经确凿, 那双唇印上来的触感还分明着。但他在心里还是忍不住去想, 顾青云或许并不是有意的。
可现在呢?
顾青云明明可以起来的, 他却做出一副深陷泥潭无力自拔的怯懦样。
装什么?
泥人也有三分脾气的。
怎么说,这都属于顾青云对他的骚扰了吧。
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应天沉浊着呼吸,没好气地又唤了一声顾青云的名字。
从哪里学来的坏习惯?
应天没谈过朋友,男的女的都没有。他对男女之情男男之情的了解,有且仅限于剧本、电视、电影、采访,外加网络小说这几种渠道。
为丰富自己,为了不让自己在关于这一话题上言之无物,有段时间应天还特地搜罗了形形色色的读物。
其中有一词,似还挺符合顾青云此时的痴样。
叫什么来着?
应天看着顾青云脑袋后的发旋,微锁起眉沉思。
哦,他想起来了。
应天薄唇轻撩,手摸上顾青云的发旋,几近自语:“原来是阳句崇拜啊。”
他有些了然,自己长的这么大被顾青云崇拜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本就喜欢着自己。
然而,就算再怎么崇拜,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崇拜到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不分主角吧。
他只是在沙发上好好坐着的呀,为什么要受顾青云无端地牵连?
尤其顾青云还先声夺人,他烫熟了一张脸,像是触碰到什么脏东西一样,哆哆嗦嗦着两片厚唇,挣扎着总算抬起的脸也净是难堪的屈辱。
“你还真是会倒打一耙啊。”应天失望地看着他,从容不迫的,“是你撞到了我,主动用嘴巴鼻子吻了上来知不知道?”
“同为男人,你也知那处有多脆弱吧。”
“真把你自己当成我老婆了?”
“觉得我这儿是你的所有物啦?”
“你万一把我亲坏了怎么办?”
应天抱起胳膊,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傻看着我做什么?”
“之前和你怎么说来着?”
“做错了事情要道歉。”
他才不是追随着顾青云的那帮粉丝又或是朋友,什么事都愿意迁就着顾青云捧着顾青云。
人总要为做错的事道歉。
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应天语调低缓,视线往下看了看,触及到自己微隆起的睡裤。他一脸认真,冷淡的语气诠释着逼迫,“你看,它都气得站起来了。”
那始终按在顾青云发旋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暗暗施压,“顾青云你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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