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他的警告, 告诫, 逆耳的忠言一样, 仅仅在他耳朵里兜了圈。
傻成这样可怎么办呢?
应天轻嗤着往前凑了凑,拧正着顾青云微颔着的下巴,嫌弃地咬住顾青云沾着口红苦味的唇。
“是不是脑子又绕不开弯了?”应天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手指夹出咬在顾青云嘴边的毛衣。
他强调的话音交换在彼此相接的唇瓣间。
应天孜孜不懈,“需要你做的也就三件事啊。”
“怎么会记不住呢?”他拿出这辈子唯二,只对幼儿和狗产生过的耐心。
前者,他日常生活中能接触到的。也就是圈内的童星,和他十六岁时父母二胎生下的弟弟。
应天行程太忙,弟弟反倒是不常见面。童星拍戏时,遇到过不少。
年龄大的年龄小的,什么性格,什么资质的都有。
演戏的天赋同镜头感一样,多半都是与生俱来的,后天的努力极难超越。
应天过多的完美主义不会对着小孩,因为偶尔…偶尔他们会让应天想到小时候的自己。
所以耐心总是有的。
而后者。
人天生高于狗一等,强者对于弱者理应带着无限的包容。
虽然顾青云是个完完全全的人,现在也还不是他的狗。
【但狗是一种感觉。】
有些时候你厌恶它们的顽皮,听不懂人话的不识好歹,分不清大小王试图爬到你头顶撒欢的胡作非为……
如此看来,顾青云和狗的相似之处太多太多。
因此纵然存在着种种偏差,也并不妨碍,应天把顾青云当成他暂时收养的流浪狗。
应天也不怕顾青云知道,自己在心里千次万次地编排着他,连狗也不如,又或者只能同狗相提并论。
他那么喜欢自己,就算知道了也应该去庆幸。
毕竟流浪狗可以得到自己的垂怜,至于顾青云?
他配吗?
如若也想要得到相同的待遇,那就主动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戴上止咬器,亲嘴叼着项圈爬到他脚边。
变成依赖他崇拜他离不开他的——狗。
应天顿住的声音变得和煦,“第一件。”
他视线往下垂去,锁定夹在他二人小腹之间跳着筋,生命力顽强的桂色。
“解决它的同时,喊我的名字向我道歉。”应天不觉自己的要求有多无理,本就是顾青云失礼在前,向自己道歉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他手按上顾青云的脖颈。
轻车熟路地捏揉着印在顾青云后颈处微微凸起的小小黑痣,
“另一件,”应天的语气骤然变慢,是不怎么看得上顾青云的调侃,“我观你还蛮喜欢它的。”
他五指完全拢住顾青云的颈后的皮肉,闷闷笑道:“怎么说我这也是为了帮你进行脱敏治疗。”
“所以你无需顾虑到我。”
“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他自认为牺牲很多地讨要,“我对你很好吧。”
“是不是爱死我了?”
应天笑着撞向顾青云,让他上半身彻底同自己贴合在一起,清冷的声线理直气壮,“再一件就是把手机拿给我,很简单的吧。”
顾青云没作声。
汪洋里颠簸起伏的一艘小船般,他战战兢兢地抚上了肉桂色,杂乱无章地搓揉起来。
脑袋趴在应天肩膀上,含糊着哭腔,慢半拍地道着歉,“对…对不起应天。”
他已经尽他的可能去哄着应天了。可应天仍能摘出顾青云的错处。
“挺大一人了,又冲我撒娇?”
“以为我会吃你这套吗?”应天惩罚地用手堵住冒水的钻眼。
拢共也就五个字而已,顾青云却说得颠三倒四断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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