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访谈呢,说我是你的偶像?”
“特别喜欢的一位前辈?”
“啧啧。”应天受不了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想着顾青云还真是没皮没脸啊,有些话私底下说说也就算了,当着记者的面胡咧咧些什么。
即使应天一早就知道,顾青云对他抱有下贱的心思,可看着不论怎么修复画质仍模糊的影像,应天仍不免受到一阵冲击。
“最喜欢的前辈?”
“很崇拜的偶像?”
“指路明灯?”
“把我当成你的玩伴?朋友?老师?”
“……”
应天记性很好,没看过几遍的视频也能轻而易举地背出顾青云曾说过的话。
甚至他每说一句话,脑海里都会相应浮现出那影像中顾青云的模样。
剪着毛茸茸寸头,看着很不好惹的大块头,却拘谨地坐在沙发一角,紧张又认真地看向摄像头。
聚精会神地倾听,开口前小心翼翼紧张地吞咽,时不时露出一口大白牙腼腆地笑……
“这算是什么访谈?”应天扯了扯嘴角,觉得网友们说得很有道理,“这摆明了就是表白啊。”
【字字皆真心的表白。】
【这就是命定的爱吗?】
【过了这么多年也不曾更改。】
别的不说,应天都有点被顾青云感动了。
可他还在陪着顾青云演着强迫的戏码,这个时候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呢?
所以,他掐着顾青云的脖子,阴恻恻到完全称得上是威胁又或强人所难的语气,“再说一遍我听听?”
“说啊,顾青云。”
“说你最喜欢我,最想要和我在一起。”
“我……”顾青云痛苦地抻长了脖子,他呼吸不畅地涨红着脸颊。
脑子稀里糊涂的,一半是疼痛,一半频频的快==感。
两种过度掺和在一起的时候,接连闪过白光的脑子记得住的,只有应天按在他身上的手,以及刺入身体的凶器。
他没有办法思考太多,学舌般一味地对着应天的话重复。
顾青云沙哑地应:“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应天。”他脸上不自知地露出个讨好的笑来,不存在的长尾带着屁鼓微微摇晃着。
明明顺着应天的话继续说下去就好了,应天就会嫌无趣,从而高抬贵手地放过他。
为什么他说完之后。
还要被迫仰起下巴,张开嘴巴变本加厉地接受着应天的啃咬?
被他吃着嘴唇,吃着舌头,吃着脸颊处的嫩肉?
还要一滴不落地吞咽下他渡过来的涎水?
“好累,好累啊。”顾青云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却只敢小声呢喃着表达着微弱的不满。
他高大的身躯被强按在床上。
发酸的腿根已遭不住的阵阵痉挛起来。
顾青云能感知到,压在他身上的重量算不得沉,依稀可见的男人轮廓也不属于肌肉扎实的那一类。
只覆盖着一层薄肌,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体型。
可再怎么说。
对方的力气都大到离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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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能把他这么壮实的一个人轻易掀翻在床上。还弄得顾青云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不痛的地方。
他不禁想起来,自己上一次下床是什么时候?
十二个小时之前?
还是一天前?
可能是脖子上挂着的项圈分量太重,乃至于顾青云的脑子也沉甸甸的,竟也想不出个具体的时间来。
角度原因,顾青云看不清那项圈上雕刻着的具体字母。下垂的视线,倒是偶尔能扫到他自己月匈前一左一右坠着的银白色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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