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调教得太过识时务, 所呈现出妥协似的软弱, 乖顺的瑟缩, 与顾青云高大英俊的模样截然相反。
跪趴在应天腿间, 予取予求。倒真应了应天日凿夜凿时,半开玩笑半认真提起的那句夸奖——乖狗。
他仍穿着应天为他挑选的贴身内衣,只是布料越来越少。有时竟只有几根交错的细绳, 连遮挡都做不到。
明显带着侮辱人的意味在, 顾青云却只能选择顺从。
他想不到自己拒绝之后,应天又会想些什么折磨人的手段。
是倒打一耙反咬一口,要在网上哭诉自己的月庄学破了他的除男又鸟吧。
还是什么其他的?
顾青云完全想象不出。
更何况在大众眼里,他早就同应天捆绑在一起了。
他是觊觎应天又得逞的小人, 是走了狗屎运站到男神身旁的痴汉,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作矜持的伪君子。
以卵击石, 螳臂当车, 以指挠沸。
顾青云并非情愿, 也并不是没有骨气。
他试过了的。
他试过了的!
只是没有办法啊。
为什么一切都是白费?都是自己亲手递到应天手里的, 让他能名正言顺惩罚自己的证据?!
他被要求屈居人下, 见到应天就要摇晃着他那对颇具肉感的挺*翘饱*满的柰。
供应天啃咬滑@腻的软肉。
得穿上应天递来的细绳, 勉强盖住重点部位, 打着易解的蝴蝶结, 好似一个等待着拆封捅入的礼物。
又似一个*里淌着米青夜, 塞着红色细绳做堵的破布娃娃。
今天还好些,久经“教育”顾青云觉得自己也许应对应天说声谢谢。
谢谢他给了自己一套勉强能蔽体的衣服。
但时机不对,如果是今天之前的自己,顾青云想他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可眼下,他忙着卖力讨好应天。
薄薄的一层布料就是隔靴搔痒,无法让应天莫得尽兴的原罪。
顾青云拱了拱腰,扭动着紧勒着细线又盖住一层薄纱的肉豚。
他低低地喘了两声,就好像真的从应天恶劣地捏柔中找到了趣味般,声音带颤的臊。
顾青云摒弃羞耻,用手掌敞开那层兜着肥软烂肉的碍事布料。
“啊——”他声音哑得不像话,顾青云怯怯地喊,“柰又被莫了。”
“喜欢,好喜欢。”
“谢谢老公,谢谢应天。”
“谢谢主人。”顾青云胡乱地叫着。
“要口贲了。”
“……”
他呜咽起来,脖子上的淤青跟着颤,胸口嵌进去的钉也当当地响。
顾青云有些害怕,可他不能连累自己的朋友,不能让对方遭受无妄之灾,他只能低声下气地去求应天。
求人的法子有很多,应天却软硬不吃,疑心病又强。
他本就笃定自己与朋友不清不楚,总是在不经意间冷着脸质问那个人到底是谁?
有时顾青云累极,迷迷糊糊陷入睡梦中。
也会被对方叫醒,他自有一套歪理,说什么神志不清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时候吐露的才会是真心。
应天一遍又一遍地问,几乎到了让顾青云叫苦的地步。
“他是什么人?”
“你把他当成什么角色?”
“顾青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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