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出?他“灵活好动”的一面,他就越是着?迷于他。
两个风度翩翩的观众,一人占着?一边,袖手旁观着?威名远扬的开国元首当了整整十分钟的“手艺人”,都?看出?了一点?情不自禁的喜色,这才将目光转向门?后。
偌大的手术室展现在三人眼前——这个时代要求最高最为精细的手术已不是由人力来完成,而是由耗资巨大的手术机器人。一个个圆筒状的手术台整整齐齐排成两列,从前门?延伸到他们面前,透过观察窗,还能隐约看见吊在外面的机械手臂,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着?金属的光泽。
一半的圆筒是空的,一半的圆筒中则躺着?人。顾青小心翼翼地来到一个封闭的圆筒前——
哪怕已经?料到蝴蝶杀人狂打算使用大脑移植的办法帮助手下越狱,看到圆筒内的情况,他还是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手术台上躺着?的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纹着?一对花臂,裸露的胸口上尽是陈年旧疤。这具躯体要这么摆在外面,可谓夺人眼球而有碍瞻观,可放在手术舱中,已经?没有人会去注意?那一身的赘肉和旧伤了,因为他的颅骨从发?际线开始就被平平整整地切了开,里面空无一物,粉红透白的大脑和毛发?稀疏的另一半头骨则分别被两条机械臂拎在半空中。
顾青可以想象,真正的手术中,无数的机械臂会从舱壁中伸出?,迅速地将大脑和头骨融合到一处,而不至于让它们单独地“悬挂”良久。可就像有人故意?要让他们看到这个过程的细节一样,手术被暂停在了一个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时刻。
果然,莱夏和那个姑娘也?在观察窗前屏住了呼吸。
“这就是你说的大脑移植?”杨对顾青说。
莱夏下意?识地就去接她的话:“算是开眼界了,原来脑壳里长这个样。”
顾青瞥了莱夏一眼,心说你不才见过只剩一颗大脑的蝴蝶杀人狂,就听莱夏又叹道:“以后还是得好好活着?,要不然哪天也?变成这个样子?,再帅也?拯救不了形象了。”
杨似乎想忍住点?什?么,但还是说出?了口:“拿枪爆头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莱夏讪笑着?说:“小的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以后就算难免牺牲,也?要立志于成为一具帅气的尸体。”
顾青没太在意?莱夏对这个女人态度的转变,认认真真地研究着?手术舱壁的电子?屏幕和一旁电脑上的图像文字。研究了半天,他终于基本上确定?下了“继续手术”的那个按键——其实就一巨大的绿键,可顾青感到握在自己手里的,很可能是一名优秀特种兵战士的性?命。
看着?迅速移动、令人眼花缭乱的机械臂,他再次深吸了口气。
这个被暂停了手术的人会再次醒来吗?醒来后又是谁?这颗大脑到底属于这个花臂胖子??还是像他想的那样,属于因为上级的错误判断卷入这次集体越狱的特种兵?如果他不是等待审讯的羁押犯,会不会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花臂胖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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