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只是换了个方式的“狡兔死走狗烹”也就?罢,干的和历朝历代开国皇帝的事也差不多,可退位后把自己捅死,就?不是个正常人能干的事了。莱夏死在禁宫深处的千寒窟一事,经后人解读,竟然成了他的“政治远见?”。
那时执政官是他一手?扶植的青年才俊,此青年才俊当政时,曾经的大元老们已经该诛的诛、该跑的跑,差不多消停了,唯独剩下那个由一百二十二人组成、并且还有?继续扩增趋势的“议会”。议会中?的人虽然声音大,是各个阶层的“代表”,本身却无兵权在身。青年才俊大权在握后,和当时的各军将领蛇鼠一窝,把议会一锅端了也不是不可能。可偏偏前执政官死在了千寒窟,死在了青年才俊的看护之下。
隔着一千七百年,杨盈雪都能感受到青年才俊等在千寒窟门口时的漫不经心,与进窟后看到莱夏尸体时的脑门发胀。前执政官毕竟是真正打江山的那个,哪怕“疯”得厉害,政治声望也摆在那里?。死在现执政官的看护下,和死在他手?里?就?隔了一层解读,把青年才俊的贼心贼胆都吓得缩了回?去,从此成了一心守护莱夏基业的“接班人”,兢兢业业到执政期结束。
看着后人头头是道的分?析,杨盈雪差点就?信了,直到云玥大剌剌地把两个字撂在她头上——
“殉情!”
说实话,这样的情,她杨盈雪还真消受不起。
眼看限制令的效果一消失,莱夏的疯病便重新抬头露了端倪,杨盈雪下意识地就?把话题引回?“正途”:“你在训练场……”
“我爱你。不要离开我。”莱夏敏感地捕捉到了她的退却,下意识地向她欺进,望向她的大圆眼睛里?流光溢彩,好?像马上都要哭了出来。
杨盈雪转过脑袋,垂下眼帘,淡定地补完剩下的半截话:“……看到的是什么?”
莱夏再次握住了她的手?:“告诉我你不是真的要离开我。”
他仿佛一只摇着尾巴乞求主人带回?家的小狗,或者一个被父母威胁赶出家门的小孩,就?算抓住家里?大人的手?,也不敢用上全部?的力道。杨盈雪轻轻往上一抬,就?挣脱了他的拉扯。她用这只空出来的手?勾住莱夏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轻轻一吻,然后轻声说道:“我大前天说的话是‘既然有?这个限制令在,不如我们都消停一会儿,找找其他的生活目标。’又没有?说要离开你。”
莱夏辩解道:“你说的是‘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又不是永远。况且,我知道你为我欠了特别行动部?一座金山银山,这么一走了之了,留你在那儿卖身,我是这种人吗?”杨盈雪的声音依旧压得很低,但是带着宠溺。
她越来越感到,限制令限制的虽然是她,惩罚的却是莱夏。莱夏就?像一座隐藏着地下岩浆的火山,永远在骚动,永远在愤怒。有?她在身边,她还能将山底的岩浆安抚下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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