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夏歪着脑袋看?着他,看?着看?着就?笑了。这?是一场已经注定结局的表演,雷鹏是最后的压轴戏。本来可能因为急冻弹事件受到牵连的少将?,却因为他的举动成为了受害者,得以在公众面前洗清自己,并接受所?有人的同情?。相比之?下,还在笑的莱夏就?有点?像是反社会人格的变态了。
被告人挟持雷鹏少将?,证据确凿,证人众多,没有辩驳的余地。庭审到最后,法官问莱夏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话时,莱夏忽然下定决心似地沉下口气,身子微微前倾,将?嘴唇对准了桌上的麦克风,然后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声音说道:“我是莱夏。”
检察官最先反应过来,冲法官说:“与案情?无?关!”
可这?句反驳很快被掀起的人声淹没了,一时之?间似乎每个人都在交头接耳。莱夏趁热打铁,语气坚定地继续:“我是胤沧共和国首任执政官莱夏,存在特别行动部的档案可以证明?这?一点?,银沧共和国就?像我的孩子,我不会危害国家安全?!”
扬声器将?他的话语准确无?误地传达到在场每个人耳里?,全?场哗然。悬浮在空中的官方摄像头迟钝地将?镜头挪到被告人身上,响起自动对焦时发出的机械音。
法锤敲击了三?次,讨论声才渐渐安静下来。法官以出现重大线索为由无?限期休庭,旁听人员在法院工作人员指引下陆续离场。等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有警员过来押解莱夏。
大部分还关心时事的基地人员都对时间特工计划早有耳闻,此刻对被告人真实身份是莱夏一事也信了大半,没人再给他戴上黑色头套,相反还有特警在队长的示意下拿出一件工作服披在他身上。
莱夏像一个真正的明?星一样,被人包围着上了押解车。开庭前还视他如物的警员变得有些怕他,纷纷低垂着眼神,避免了彼此间的交谈。回到A区监狱,他们给了他一间干净朴素的私密套间——显然用以羁押那些尚未定罪的基地要员。
莱夏筋疲力尽地躺倒的卧室中央的弹簧床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感到自己重获新?生:“早知道这?个身份这?么好用,早就?该拿出来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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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沧共和国首都沧京,总统府。
全?息屏像一堵半透明?的薄墙,静静伫立在半空。全?息屏上,穿着橙色囚服的被告凑近话筒,沉声说道:“我是莱夏。我是胤沧共和国首任执政官莱夏,存在特别行动部的档案可以证明?这?一点?,银沧共和国就?像我的孩子,我不会危害国家安全?!”随即,幕僚长按下暂停键,静候总统的反应。
总统有六十岁了,说起来身上没有半点?海族血统,基因修复却已经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他身体硬朗,丝毫不显老态,一头银白的短发和脸上恰到好处的纹路完美?地展现出这?个年纪的人才会拥有的沉稳、智慧和魄力,就?好像——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是按照民众对总统的期待来长的。
此刻,这?位习惯和颜悦色的总统,脸色却变得非常难看?。下垂的嘴角勾勒出愈来愈深刻的法令纹,预示着一场勃然大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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