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才找你啊。”陈梦宵拖长语调,像在撒娇,“而且工作太久需要休息一下,否则脑袋会过载,质量也会下降。”
机箱指示灯规律闪烁,冷色调的蓝光在他脸上投下跳动的阴影,林霜羽不禁关心:“你晚饭吃了什么?”
“忘了。”
大概率没吃。
如果他在上海的话,至少她还能帮忙叫个外卖,毕竟她对陈梦宵的口味还算了解,但是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口头的关心廉价且无用。
原来这就是“远距离”的含义,她之前从未真正体会过。
念头翻过这一页,她问:“回日本的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么?”
他回答:“参加了一场家人的婚礼。”
林霜羽哦了声:“所以半个月都没联系我。”
陈梦宵又笑:“你不是也没联系我。”
片刻,似乎是困了,声音稍低:“而且我也需要时间想一想啊。”
呼吸微滞,她下意识追问:“……想什么?”
安静少顷,陈梦宵没有回答,眼皮半掀,口吻里带一点倦意,对她说:“好累,好想做/爱。”
后来他们完成了第二次Phone sex。
她觉得自己在陈梦宵面前很没有自制力,在这方面总是被牵着走,又或者她的阈值本来就很低,他怎么玩,她都很有感觉。
因为双方频率不一致,他不满:“这么快。”
她有点羞耻:“……快慢我又控制不了。”
“你配合的话就可以。”夜深人静,视频里那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声音缠着她,勾引她,“要不要再来一次。”
那条胸链比想象中更快派上了用场,穿起来并不复杂,但是RU夹戴久了有点痛,她总忍不住去碰,脸红得滴血,视线也来回飘忽,不好意思看手机。
偏偏陈梦宵还要提要求:“羽毛,看着我。”
他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裹着电流般的震颤,林霜羽只好跟他对视,按照他的引导张开嘴,吐出湿红的舌头。
弄完之后,谁都没说话,空气静悄悄,偶尔能听到发丝划过枕头的摩擦声,她仍然维持着侧躺的姿势,手机重新往上举,对准自己的脸,看到屏幕里的人正在拿抽纸擦手,运动裤的抽绳还坦坦荡荡地散着没系。
“有点浪费。”
陈梦宵开玩笑似的说,将纸巾揉成团丢进垃圾桶,转而去摸绿色烟盒。
打火机开盖时发出“叮”的一声,清脆得耳熟,烟气弥漫,屏幕变得模糊,他的脸也影影绰绰,表情一半是解压后的慵懒,另一半是空虚。
后颈仍然覆着黏腻的薄汗,肌肤的热度仍然未消,林霜羽好像能对这种空虚感同身受。
因为此时此刻,她也在想,如果陈梦宵在她身边就好了。
某种甜蜜又苦闷的心情缠绕心脏,她及时转移话题:“还没问你,干嘛偷拍我?”
“只许你偷拍我?”陈梦宵往喝空的咖啡杯里磕烟灰,“你不觉得自己对我一直有套双重标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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