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羽也想下车,但是有人不肯,手指灵活地解她毛衣开衫的纽扣,好像本来没打算做什么,却被她的话突然勾起了欲望,亲吻和抚摸也跟着变质,她穿的是羊绒套裙,无形中方便了此刻的厮混,最隐蔽的布料也被挑开,陈梦宵听着她喘,对她说,我在摸你的羽毛。
暖气被调得更高,风口朝外,水汽细密地爬满车窗玻璃,随时间推移,留下蜿蜒的水痕。
打底袜脱掉一半,挂在细白的小腿上,空间有限,只能用固定的姿势,林霜羽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身上,推他的肩膀,让他快一点。
陈梦宵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亲吻她鼻尖的汗珠,用那副她抗拒不了的语调说一些下流的话,又说要把最近没做的量全部补回来才够。
车库亮如白昼,无从分辨时间的流逝,折腾完,她的腿麻得动不了,斜斜搭在他膝盖上,陈梦宵有一下没一下地帮她揉,问她:“困了吗?”
她的嗓子还是哑的:“现在已经困过头了。”
结果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我们去看日出吧。”
后来陈梦宵开车带她去台场海滨公园看日出。
一路差点超速,总算赶上。
咸涩的海风比日出更早抵达。东京湾的水面是近乎于墨蓝的灰色,倒映着对岸的彩虹大桥,沙滩空无一人,只有海鸟的剪影划过渐明的天空。
太阳从东京都市圈的楼群背后一点点升起,倒映在金色的海水上,缩小版的自由女神像和彩虹大桥成为了取景框中完美的前景,梦幻、浪漫,是日剧里的经典画面。
他们在这里留下了唯一一张合影。
这张合影也真的出现在了陈梦宵的IG主页。直到某年某月某天,状态从公开改为私密,不留痕迹。
海边风大,吹乱了她的长发,陈梦宵就在此刻开口:“刚见面的时候就想说,头发好像短了一点。”
“前两天刚剪的,不然冬天洗澡太浪费时间。”她顿了顿,“不好看吗?”
“好看啊。”陈梦宵端详几秒,“你应该知道自己很漂亮吧。”
林霜羽有点不自在,亦或是羞赧:“是么,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清晨的沿岸步道又空又静,脚步踩上去分外清晰,他有点意外:“不喜欢为什么跟你上床,我没那么随便。”
“但是刚认识那阵子,你对我一直不冷不热的,走之前联系方式都不想给我。”
陈梦宵陪她翻旧账:“一个偶然认识的,来日本旅行的,可能再也不会见面的陌生人,我应该对你多热情。”
林霜羽发现自己说不过他,干脆不说话了,快步向前走。
没多久,身后的人追上来哄她,问她要不要喝焙茶拿铁。
因为他一句话说得不好听就不开心已经很幼稚,很没道理,可是陈梦宵竟然配合她。
或许他不在乎的时候是真的不在乎,现在也是真的在乎。
回程时,她短暂地睡着了,醒来还在路上,陈梦宵单手搭着方向盘,开车也不见得多专注,偶尔碰到红灯,微微皱眉,踩着刹车等待,一副随时都会失去耐心的样子。
阳光慷慨地穿过挡风玻璃,一览无余,副驾的遮光板被放下了,音响也一并关掉,杯架里放着没喝完的焙茶拿铁,路上逐渐开始拥堵,无数车辆首尾相接,红色的东京塔在车窗外时隐时现。
时间被拉长了,既不急于追赶,也不舍得浪费,只是匀速地、平滑地向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