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今天有安排吗?”
“嗯。”
“想吃什么?”
“随便。”
她忍不住掐他的腰:“又敷衍我。”
陈梦宵被逗笑,懒洋洋开口:“做/爱也很累的,你又动不了几下,爽完了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不是也很舒服。”
陈梦宵嗯一声,亲了亲她的脸颊:“ごちそうさまでした。とても美味しかったです。”(多谢款待,非常美味。)
轮流洗完澡,林霜羽擦干身体,套了件居家衬衫走出浴室,腰还是酸得厉害。
恰好是一天之中光线最好的时刻,陈梦宵正蹲在客厅地板上陪Miki玩逗猫棒,发尾泛着潮气,上身赤裸,牛仔裤也穿得松松垮垮,肩胛骨像两片收拢的翼,腰窝隐约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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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Miki已经很久不玩逗猫棒了,但还是很给面子地一次又一次扑上去,尾巴尖因全神贯注而微微摆动,摆出一副狩猎姿态。
非常抽象的关于“幸福”的概念,再一次非常具体地降临了。
陈梦宵听到动静,回头看她:“Miki好像真的不记得我了。”
但它还是很喜欢你。
某种意义上,这算是同性相吸吗?
林霜羽听到自己的声音,轻得像空气:“那你以后多来看它啊。”
真正收拾好出门大概是十点一刻,以往这个时间她已经在店里忙碌了,横竖都是迟到,她也不再着急,在小区附近找了一家口碑不错的brunch。
日本这个国家对肥胖容忍度极低,非常讲究每一餐的饮食结构,所以陈梦宵平时吃得很健康,很清淡,而且餐桌礼仪无可挑剔,有时候林霜羽会觉得看他吃东西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须臾,她收到许翩忙里偷闲发来的微信。
许翩:「服了,昨晚盯着你老公那张帅脸看了半小时,刚刚发现姨妈提前来了。」
许翩:「你跟他在一起身体吃得消吗?」
她:「……」
她:「多喝热水。」
天气很好,阳光充盈,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陈梦宵坐在她对面,一边回消息一边吃火腿奶酪可丽饼。
林霜羽问:“吃完饭你要去哪?”
“下部电影还有几个配角没敲定,今天下午在酒店临时安排了一场试镜。”
她有点好奇:“这次要拍的是什么类型?”
“算是一部含有犯罪和公路元素的Black comedy。如果能够完整上映,不用删改,揭露真相的环节应该还蛮有意思的。”
“意思是尺度很大?”
“还好,都是必要情节。”陈梦宵想了一下,“不过到时候可以去日本看首映。”
林霜羽卡壳几秒:“我跟你吗?”
“不然还有谁。”
他用一如既往的、随随便便的、漫不经心的态度提出邀请,“在我的预期里,这部片子大概率会在夏天公映,你不是说过很想看花火大会吗?”
但是一部电影从开机到杀青,再到后期的剪辑制作环节,加起来至少也要一年多的时间吧。你这么说的意思是那个时候我们还会在一起吗?
你所有的恋爱经历里最久的一次又有多久?没有一年吧。
如果猜测你的心能像学习五十音那么简单就好了。
不自觉地摆弄着手里的方形餐巾,直到皱得不成样子,尽管觉得他在说一件非常遥不可及、难以实现的事情,林霜羽还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等待餐后甜品的间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梦宵变得有点心不在焉,眉心微蹙,听她说话也像走神,偶尔应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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