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向屏幕,时不时动一下鼠标,片刻后露出了一点略带兴味的神色。
“季部长的人事调动还挺不拘一格。”梁非鱼看着屏幕上的内容,不等戚观松开口,就直接对瞿郁离道,“我记得抽查成员面谈,也是监察组的权限之一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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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郁离点头,表情与方才相比没有丝毫变化。
戚观松闭嘴。
——中立人士难以控制的地方就在这里,他们随时可能因为规章制度倒向另外一边。
从梁非鱼此刻的表情看,他多半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发难目标。
戚观松警惕道:“你想跟谁面谈?”
梁非鱼没直接回答:“我刚刚看到了一份组长提拔申请。”又道,“三角榕市果然人才辈出,你们一定想不到,这位新组长刚刚才从大学毕业,不,我说错了,她得等到今年六月才能拿到毕业证。”
他说话时,一直愉快地瞧着电脑屏幕上刷出的信息,随后又将屏幕转向其他人的方向。
这份报告中的被申请人名叫“绪灯鸣”。
照片栏后面,是一张刚刚给梁非鱼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脸。
*
“阿欠!”
绪灯鸣揉了下鼻子,她跟同事聊到半夜,并对安全监察部的某位成员进行了非常详细的点评,直到刚刚才返回医疗部补眠。
可能是因为天气太冷,之前的伤也没完全好,绪灯鸣一连打了数个喷嚏。
护士一边给她量体温一边笑道:“还好没发热,血液指数也正常。过年了,说不定是有人惦记你。”
绪灯鸣赞同:“确实有可能。”
不过绪灯鸣回想着自己一路上的经历,觉得来自旁人的惦记未必出于善意,起码伪徒跟无骨先生两边,跟她都能算是敌对关系。
绪灯鸣推测的正确率从来不低,也包括这一次——翌日早晨六点,她刚从睡梦中醒来,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是刺头总会发光,从核心城远道而来的监察员居然第一个要求跟她面谈,也不知昨晚到底加班到了几点,才能做出如此正确的决定。
绪灯鸣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自己跟好好休养的不兼容性,不得不再次向医疗部申请外出。
过来巡房的南垂乐提议:“要真的不想去,我可以试试把你的病历单发过去,说不定能引起另外两位监察员的同情心。”
绪灯鸣:“那么我最高可以请多久的假?”
南垂乐:“一周吧。”
绪灯鸣摇头:“短短七天大概还熬不走那些监察员。”又道,“而且我不觉得病历单会让监察员放弃对我的审核,反而会让他审核时的心情更加愉快。”
南垂乐当然能听出绪灯鸣话里的“他”指的是谁,道:“算了,那你过去之后小心一点,那人必然会想法设法找你麻烦的。”
绪灯鸣顿了一下,还是将“彼此彼此”给咽了回去,转而安慰:“我会注意保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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