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笑意浅了点,语气也平淡下来,说:“昨晚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了。”
项书玉心跳一滞,慌乱无措的感觉后知后觉弥漫上来,像是变成了海,要将他淹没了。
他攥紧了筷子,拼命回想昨晚段枂说了什么。
那些混乱的场景里,只有段枂咬着他后颈,一遍一遍让自己叫他老公的记忆。
然后段枂一边用犬齿咬破他的后颈,给他信息素,用alpha天生带有的掌控力逼着项书玉臣服,又一边问他之前有没有谈过恋爱。
项书玉面红耳赤地想着这些事,记忆已经追溯到在阳台上的时候,他醉得口齿不清,哭着说想和段枂在一起。
段枂让他叫老公。
是这个意思吗?项书玉想不明白。
他不知道为什么段枂不能把话说清楚说明白,要让他这样猜测。
大概是觉得这样耍弄他很有意思。
项书玉鼻腔泛酸,他心绪凌乱地低着头,忽然感到身边的alpha起了身,大概是没了耐心,要走了。
项书玉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慌不择路一般,喊道:“老公……”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段枂厌恶了他,这样,他就能稳住江夏月了。
只要江夏月别再逼着自己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他可以对着段枂放下所有姿态。
段枂离开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他居高临下看着项书玉。
项书玉的脸色已经很不好了,苍白得不行,眼眶又是红的,带着潮湿的水汽,像是要哭了,仿佛清醒的时候喊出那两个字是多么羞耻的事情。
段枂的兴致又被勾起来了,他视线一垂,看着项书玉抓着自己手腕的,不住颤抖的双手。
真可怜。
段枂想。
就像是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没有反抗的能力,还要巴望着猎人能救他脱离苦海。
段枂慢慢勾起唇角,他俯身下去,指腹碰了碰项书玉的眼睛,像是之前那个冷漠的人不是他似的,又变成了和昨晚喝醉前一样的温和亲昵的模样。
“别哭,眼睛这么漂亮,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他又轻声说:“我不喜欢有人在床上以外的地方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
但项书玉像是委屈积压久了,泪珠还是掉了出来,但哭起来很安静,睫羽被打湿了,面颊有些潮红,只是小声喘着气。
段枂最讨厌有人在自己面前哭,一哭他就觉得心烦,但看项书玉哭,他又觉得和别人带给自己的感觉不太一样。
原本烦躁的心情随之变了意味,他掐着项书玉的下巴,冰冷的水渍沾在了手指上,段枂指腹摩挲着项书玉的脸颊。
项书玉轻轻抽泣着,迟来的羞耻感让他连哭都有点哭不出来了,也不敢去看段枂的眼睛,怕从对方眼睛里看见嘲笑和侮辱。
这是他从前在学校里经常碰到的事。
但段枂只是倾身过来吻他的唇,吻他的脸颊和眼睛。
眼泪有点苦。
段枂舔了舔唇瓣,他看项书玉胃口恹恹,想着他或许不想吃了,便将人从座位里抱起来。
项书玉惊慌失措喊道:“段枂!”
他被抱回房间里,锁上了门,被扔在床上。
段枂把他剥得一干二净,咬他的锁骨,咬他的后颈,翻折他的腰身,撞得项书玉的哭腔都开始破碎。
他抱着项书玉,吻他的后颈,感知着对方细细颤抖的清瘦的身体,又摸摸项书玉的小腹,顺口问:“给我生个宝宝怎么样?”
项书玉神色迷离,只是哭,只是张着被吻得嫣红肿胀的唇瓣喘气,没办法应声。
信息素弥漫在屋子里,段枂之前没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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