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书玉坐回到他身边,段枂终于偏开脸看了看他,项书玉吃得很认真,这让他有了一点成就感,但同时,他在项书玉身上感觉到了其他alpha的信息素。
可能是在洗手间不小心碰上的吧。段枂吃味地想,那地方就是人很多,会沾上也正常。
只是有一点吃醋而已。
正想着,项书玉忽然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他碗里。
他还在尽着自己身为男朋友的责任,虽然不知道段枂在想什么,但还是一心扑在段枂身上,用自己的方式去对段枂好。
段枂很快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忘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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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项先生,”电话那头传来女生轻快的声音,“你的录音我们已经收到,经过评估,我们一致决定通过你的入职申请,具体的音乐项目我们会在后续通知,请你留意信息。”
项书玉站在窗边打电话:“谢谢你。”
“不客气,我是都清的音乐总监平问春,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向我咨询。”
挂断了电话,项书玉终于松了口气,坐回到椅子上。
段枂从他身后贴过来,问:“这会儿放心了吧。”
“嗯。”项书玉仰着头对着他笑,“谢谢你。”
如果不是段枂帮忙,他不知道这次的合约会不会又被明秀抢走。
明秀也真是有本事的,家境虽然没那么好,但竟然也能找到段氏去请人帮忙。
也幸好,在段氏最说得上话的人是段枂,而现在,段枂是他的男朋友。
项书玉不可能不感激段枂。
但段枂想要的不是感谢,他觉得给男朋友花钱,帮男朋友做事情都是应该的,他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钱和人情了,如果连随随便便就能拿出手的东西都不愿意给,那是无法证明自己的真心的。
段枂又粘着项书玉亲亲贴贴,段林给他打电话,说是要去看地皮,催着他赶紧出门。
段枂依依不舍地从项书玉身上起来,站在衣橱前换衣衫,说:“来帮我选根领带吧宝宝,我不知道穿什么。”
项书玉有点无奈。
段枂这种人从小浸淫在上层阶级的审美文化里,又怎么可能选不出自己要穿什么。
也就是这段时间被项书玉照顾久了,衣食住行几乎都要经过项书玉的手,短短几天就养成了习惯,现在穿什么,吃什么,做什么,都会先问问项书玉的意见。
但项书玉却抗拒道:“你自己选吧段枂,我的审美不太好的。”
“谁说的。”段枂有点生气。
项书玉没说话,觉得很难将这种事情说出口。
昨天段枂带项书玉去参加一个小型的聚会,段枂的领带就是项书玉选的,结果在聚会上,段枂临时出去接了个电话,项书玉坐在角落里听见段枂的朋友调侃说段枂的品味变差了。
“不合适的配色”,“不匹配的材质”,每一句话都像是刀子一般直直戳在项书玉的心上,虽然没人知道那是他亲手选出来给段枂戴上的,但还是让他很难堪,以至于后半场一直都心不在焉,连段枂和他说话都提不起多少兴致,只想要快一点结束。
晚上回了南区的别墅,段枂因为他在聚会上“冷落”的行为又有点不高兴,抱着项书玉不断索取,问项书玉怎么不说话。
但项书玉只是哭,像是委屈受多了,到了临界点,便像山崩海啸般尽数崩溃。
他哭了整晚,到了半夜睡熟过去,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段枂烦躁得不行,清早起来给项书玉冷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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