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道,项书玉后知?后觉,他现在大概在医院。
浑身上下都酸胀不已,他艰难转开视线,段林在他身边坐着?,笔记本电脑放在膝上,他工作很认真,总是很忙,项书玉几乎从来没见过他去?参加什?么宴会和聚餐,每天总是枯燥地三点一线,在公司,都清和出租屋连轴转。
见项书玉醒了,段林将电脑合上,放在身后病床上,淡淡问:“醒了?”
项书玉没力气说话,也没力气点头。
段林也只是顺口一问,他自己长了眼睛,看得出来项书玉的状态,他起身去?外?面叫了医生。
医生带着?实习生进来转了一圈,检查了项书玉的状况,最后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走了。
项书玉疲倦地闭上眼,他发觉自己还是不愿意和段林在一个?空间?里出现,但身体又在渴望他的信息素和气息。
这样矛盾的感觉让他不得不闭上眼睛,去?忽视对方的存在感,但大脑却又在听见对方声?音时,自动将段林切换成了段枂。
项书玉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疯掉了。
段林不知?道项书玉在想什?么,只道:“你在浴缸里晕过去?了,水都凉了,病情?有点严重。”
项书玉还是没有说话。
段林又说:“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家?身体不舒服?”
项书玉终于“嗯”了一声?。
“我让你把?手环戴好,你为什?么摘了,”段林的语气还是冷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项书玉还是感觉到他似乎是生气了,“你知?道多危险吗?如果?我今天加班,你会在浴缸里休克。”
“我很累了,”项书玉偏开脸,嗓音沙哑,“我不想听你指责我。”
段林没说话了。
许久之后,项书玉感觉到段林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一举一动都带着?刻意的温柔。
段林不懂得爱人,强硬惯了,难得的温和,也显得无比僵硬。
说实话,项书玉对段枂那样无微不至的亲昵与照拂更受用?,他喜欢被人夸奖,被欣赏的感觉,这一点,段林其实也清楚,也更加明白他和段枂之间?的差别在哪里。
他不信邪,他还是想要试图去?争夺项书玉的喜欢。
哪怕一点点也是好的。
项书玉在医院躺了两天,高烧对身体损伤很大,项书玉的身形都消瘦了不少,这两天平问春和闻毛毛都来看过他,陪他说了说话。
段林又去?上班了,平问春带了水果?,坐在项书玉的病床边给他剥橘子。
项书玉有些不好意思,说:“问春姐,你放着?吧,我想吃的时候会自己剥的,或者?等段林回来让段林剥也好。”
平问春不听,她把?橘子瓣塞进项书玉嘴里,堵住他的话头:“病人就别啰里吧嗦了,等着?被照顾就好。”
她又往项书玉嘴里塞了一瓣,叹了口气,忽然严肃起来,轻声?道:“我听说那天穆总找你。”
项书玉咀嚼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你不用?回答我书玉,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平问春说,“你看,都清的omega似乎都是单身,没有谈恋爱或者?结婚的对吧,你刚来,穆定和平时也不是经常在都清出现,他是董事长,不是执行总裁,很多事情?他不需要来管,所以一开始我也忘了和你说。”
“他是个?疯子,是个?变态,他喜欢有对象的omega,最早之前,公司很多有对象的年轻omega都被他潜规则过,他们忍受不了,所以都离开了,你来的时候是单身,我也没想到你后来会和段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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