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项书玉抽泣着哭,“我要信息素。”
项含的话音停顿了一会儿,紧接着,电话里alpha的呼吸声粗重了些:“你情期到了?”
“好像还没?有,”项书玉趴在沙发上,想了想他又改口,“唔……好像快了。”
项含听出来他喝了酒,他知道项书玉酒量不好,年少的时候他曾经带着项书玉一起去参加过宴会,那个时候项明偶然?发现?他酒量不好,故意想让他在宴会上丢脸,让朋友压着项书玉喝了很多?酒,险些让项书玉酒精中毒进医院。
项含起身开始换衣衫,一边安抚着项书玉,一边又觉得很是懊恼。
现?在想起这些往事,他才发现?自己当时是那么地冷漠,竟然?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项书玉被?弟弟欺负,却从来没?有想要去伸出援手。
项书玉现?在对他有提防之心也是正常的,换做是谁也不可能会相信,一个曾经对自己不闻不问的人,会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莫名其妙对自己好起来。
项书玉这段时间一直没?有联系他,项含也没?敢主动去联系,怕自己惹他不高兴,反而会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推得越来越远。
现?在好不容易才等到项书玉主动联系他,却原来是为了这种事。
项含一边联系私人飞机,一边继续安慰着项书玉:“先别着急,我马上过来,你先去找一点抑制剂。”
项书玉说:“可是抑制剂没?有用?了。”
“小书,在家待好了,别出去,”项含匆匆离开家,“现?在太晚了,出去不安全。”
“把地址给我,我帮你叫了一个医生?,先让他帮你控制一下。”
项书玉听话地把地址给了项含。
项含的司机已经来接他了,正带着他往停机坪去。
项含原本还想再和项书玉说点什?么,想帮他转移一下注意力,但?项书玉却已经挂断了电话。
项书玉发现?自己还是不喜欢和别人打电话,多?聊两句就觉得心烦。
桑茜已经休息了,项书玉在楼下客厅里打转,但?轻手轻脚的,没?有吵醒桑茜。
项书玉又闲着无?聊,突发奇想去花园给玫瑰花丛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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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茜也很喜欢玫瑰花,花园里种了很多?,但?现?在不是应季,玫瑰花早谢了,花园里光秃秃的,也并不需要人去浇水。
但?项书玉醉意正上头,哪顾得上花园里有没?有花,忙前?忙后浇了好一会,最后累得坐在台阶上发呆,看着星空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还是那么熟悉而温暖的怀抱,他下意识地去依赖,去贴蹭。
之后,后颈腺体?处被?咬住,那个抱着他的人似乎给了他信息素作为临时标记。
情期的症状被?缓解,项书玉沉沉地睡了过去,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流光溢彩,是一个很轻柔的、没?有任何?压力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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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项书玉醒的时候有一点断片。
他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脑袋又有点疼,迷迷糊糊下了楼,他突然?看见项含和桑茜正坐在客厅里说话。
项书玉总算想起来,他昨晚好像给项含打了电话。
还是因为情期的事。
项书玉脸颊顿时一片通红,他觉得自己真是昏头了,竟然?为了那么一点信息素给项含打电话。
他总不能真的去索要项含的信息素吧。
项含和桑茜已经看见了他,桑茜向他打招呼:“书玉快下来,洗漱过了吗?”
项书玉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还……还没?有,我现?在去。”
他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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