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聪明的,所以他一听就听明白了封宪的意思,
“那我?”
“你……”封宪的话还没有说话,外面的门就又被人敲响了,他看了范堇白一眼,便起身去了外面的房间,
“进来。”
进来的是暗桩首领。
对方行了一个礼,然后才从怀里拿出一叠信件,
“主子,最上面的那封信是那位的。”
“嗯。”封宪伸手接过信,
“晚点再来一趟。”
“是。”暗桩首领就先退了下去。
封宪拿着信件回到隔间,范堇白还没吃几口饭,他继续之前的话,跟对方说,
“你挺好,但我给不了反馈。”
他边说边拆开了最上面那封信。
里面总共只有两张纸,但字字句句全都是对于封宪的思念,真要算起来,霍靖南跟封宪也才分开两天而已,但他想封宪想的已经快要疯了。
范堇白眼角余光也瞥到了一点,
“他家很远吗?”
怎么字句间都是非常无奈的感觉。
“嗯,很远。”封宪看完最后一个字,就把纸张重新折好,收进了信封。
范堇白的筷子顿了一下,
“我明白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封宪,其实是范家一贯的家风,为的,也不过是让自己以后不要后悔。
但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的事,尤其封宪还是王爷的身份,如果任谁跟他表露心意,封宪都要给与反馈的话,相信宪王府早就装不下了,所以范堇白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太难过。
“用完膳就早点过去休息。”封宪没有当着他的面继续看信,
“扭到腰最好是在床上躺着,不要到处跑。”
“……”范堇白是用一个姿势吃完了饭,他放下筷子,
“有点躺不住。”
“如果你想早点好,就尽量躺一下。”封宪让下人进来收拾桌子,然后便起身去了外间,
“另外,身为一个武将,你可能还需要特训一下。”
这是说他太脆了。
范堇白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因为真的很丢人。
封宪自然也看出来了他的窘境,又放柔了声音安慰他,
“没多大事,反正你也不用上战场。”
范堇白扯出一个尴尬的笑,
“其实我还是有点想上战场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
“好好训练。”封宪的目光扫了他一眼,
“不然你没机会。”
……扎心了。
但范堇白也清楚对方说的没错,他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他带着一腔的‘绝望’回了隔壁房间。
封宪在他离开了以后,就给霍靖南写了一封回信,没有太长的篇幅,只有短短的几行字,但也给了他情绪上的反馈。
次日上朝。
一向称病很久没来上朝的左右丞相,均都精神抖擞的来到了殿上。
一些阅历较少年轻官员就在下面嘀咕,
“到底是我们天真了。”
之前他们一直以为左右丞相是真的吵架吵病了,现在看来,完全是他们傻。
古怪事还不止这一桩。
就连好久不曾亲自伺候人的花伯棠,今天也换了一身衣裳,跟在了封宪后边,
“皇上驾到。”
他的声音非常独特,所以大家一听就知道来的是谁。
下方的人面面相觑之后掀开袍子跪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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