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什么,别发?神经。”褚颜对魏端阳发?出了自进场以来的第一声怒音。
裴恒没有去纠结称谓,只是问他:“你想赌什么?”
魏端阳道:“赌命,如?何?”
裴恒:“可以。”
魏端阳:“当然不止是你的命,还有你身边这位先生。”他带着?看破一切的微笑,对裴恒道:“你身上没有活人的气息,看起来,你也只是某个人的一尊分身,而正主还在后面操控这一切。”
“既然上了赌桌,就得用同样重要的东西?来下注。你既然在意?他,那?就你们俩一起。”
裴恒闻言皱起眉头?,脸上露出几?分不悦。
“好,可以,我们陪你赌。”褚颜的发?言,终结了这僵硬的氛围,给了裴恒一个台阶下。
听到褚颜应允,魏端阳这个庄家,也立刻充当起了荷官的角色,开始给自己和裴恒两?人发?牌。
发?完以后,他将余牌放到一边,翻开了自己的第一张牌,黑桃A。
趁他们专注之际,褚颜也没有闲着?,直接抛出自己多时的疑问。
“你既然已经抓到赵福疆了,就此收手不好吗?把他那?些?事捅到警局去,不一样能给你和宁二讨回公道?”
听见褚颜堪称天真的发?问,魏端阳险些?直接笑了出来。
他说:“报警?有用吗?我说了,这些?人和赵福疆都是一丘之貉。当你有权有势到一个地步,任何人都可能成为你的爪牙。”
他抬起眼?皮,眼?含轻蔑,道:“你以为我没想过?当他们集结团伙,骗光我家产的时候。当宁二死在他们手里,我想要进京上访的时候。”
“赵福疆和那?些?领导们推杯换盏,烟来酒往,靠着?强迫别人出卖声色,笼络了一大堆人在周围。你一个屁民,拿什么跟他们斗?”
褚颜:“你成为连环杀人案的剖心凶手,就不考虑考虑你的家人?”他想到魏端阳在家门口时对妻儿的维护,料想他心底还是有一丝人性在的。
“家人?”魏端阳扯了扯嘴角,冷笑道:“在我债台高筑的时候,她已经带着?孩子放弃我了。我跟她们早就没有了联系,只是见不得你们这些?人欺软怕硬。”
在和褚颜争辩的同时,两?方的牌已经开到了第三张。
在魏端阳那?边,是黑桃、红桃、方片A。
而裴恒那?里,则是Q、K、10三张散牌,都是同色梅花。
粗略看起来,两?人的赢面都很大,魏端阳那?边已经构成三条,如?果再来一张A,就能组成四条。再来一对,就能组成葫芦。
而裴恒手下的,也不容小觑。如?果他能再来两?张梅花,就是同花。再来J、A,或是9、J,不论花色,都能组成顺子。要是两?个条件同时满足,更是直接组成同花顺,压过魏端阳一头?。
才一交手,魏端阳就知道,这个对手不容小觑。
因为在这两?人进场的时候,他们已经跌入了他所创造的“域”中,在这里,任何特异功能都是使不出来的。
而他发?牌时,其实也做了手脚,给对方发?的,都是很小很散的数字牌。结果对方把牌一翻,就成了花牌。
魏端阳拧着?眉,道:“你也是赌手?”
裴恒淡然自若,说:“不敢当,只是随便玩玩,消磨消磨功夫。”
他没有去看桌上牌,只是顺势接过了褚颜开启的话题,对魏端阳道:“其实,我能理解你的愤怒。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太多的不公平。那?些?有权有势者,轻轻一抬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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