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真放呢。”
“傅家咋了,傅家不是资本家吗?有钱人都这样,心肝黑着呢,哪会对我们这些泥腿子好,我看?你真是想太?多了。”
默默听了很久的秦石钊,心里憋着口怒气,忍不住开口反驳:“你别这么说他,他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这人都没见过傅汀泠几?面,凭什么这么想他,谁心肝黑了?!
秦石钊觉得傅汀泠心粉着呢!
那人听秦石钊不高兴的语气,觉得稀奇,这个木头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了,但他不想把事闹大,也挺怕秦石钊这大块头,不说了。
有人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聊了,赶紧睡吧,明天要把二楼楼梯修好。”
见他们不准备聊了,秦石钊闭上嘴,也准备睡觉了,他没有想中秋那天会不会放假,那天不是周五,除了工地?,他没地?方去。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想着什么,给傅汀泠发了个晚安。
秦石钊把手机放在一旁,在呼噜声中,闭眼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秦石钊的日?子和以前绝大部分没有两样,置身在沙尘飘扬的工地?里,耳边是切割机和其他机器响的声音。
这是像他这样的农民工,过惯了的日?子,身边陪的不是老婆孩子,只?有沙和水泥,其实有钱赚,就感觉没啥苦的。
秦石钊真没觉得自己苦。
像昨天下午那样和傅汀泠单独相处,才是如梦似幻的梦境。
秦石钊埋头干活,他今天穿着自己买的黑色无袖背心,两条充满肌肉的手臂直接露了出来,因为用力,拉扯的紧紧的,很有男人味。
他卖力干了大半天活,手臂的肱二头肌和胸.肌都淌了很多汗,在淡金色的阳光下,反射着剔透光亮。
秦石钊在工地?穿梭,和工友们一起干的热火朝天。
临到下工前的两个小时,张监子突然出现在工地?。
他拿着大喇叭喊:“都停一停都停一停,傅总说给大家放假几?天,不扣大家工钱,从明天放到大后天,大家收拾收拾,该回家回家,该干嘛干嘛。”
“还?有,我这边还?有月饼和红包领,都是傅总出钱给的,记得谢谢他啊,要走的记得领完再走。”
他笑骂:“你们要是忘记了,这些东西可都算我自己的了啊。”
秦石钊听见了,他旁边的工友高兴的喊出了声,包括昨天说傅汀泠黑心的那个人,他脸上带着笑,他就知道,傅汀泠和别人不一样,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其他工友欢呼一声,放下手里的工具,三三两两结伴找张监子领月饼和红包了。
秦石钊左右没地?方去,准备先把这活干完,再去领月饼啥的。
他沉闷地?抬着一摞又一摞砖,流了不少汗,已?然忘记了时间?。
张监子喊他:“石钊啊,哎呀,你咋还?在干活,快过来过来。”
带着巴结的语气,不过秦石钊没听出来。
秦石钊放下砖,走过来,他往周围瞧了瞧,工地?现在除了他们两个,已?经没人,其他人领了红包月饼,欢天喜地?回家了,都去陪伴家人了。
不知道怎么了,秦石钊莫名感觉有点落寞。
张监子把一盒包装精美的月饼递给他。
秦石钊手脏的很,连指甲缝里都是灰,他摇摇头:“我手脏,我等会儿再拿。”
张监子说:“可以。”
说着,他把月饼拿在自己手上。
等秦石钊洗完手,张监子笑着把红包也一起拿了出来,特别厚:“拿着,其他人都一样。”
这话半真半假,月饼确实差不多,但红包金额不一样,其他人红包也多,不过秦石钊绝对是最多的,看?的张监子都羡慕起来了。
秦石钊以为是真的,伸手收下了,有了钱,他就可以给傅汀泠买东西了。
真好。
张监子欣赏地?看?着他:“小秦啊,你好好干,我看?好你,好了不说了,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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