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林书池提着花洒,笨拙的给盆喜旱的花浇了小半壶水。
容尧压了压嘴角,慢悠悠开口:“国师大人,那花叫紫月兰,根部喜旱,不宜浇这么多水,你给它喝了这么多,怕是明日就烂了根。”
林书池拿着花洒的手微僵,耳后云开小片绯红:“这些花我丈夫喜欢,我没浇过,并非是我笨。”
他小声辩驳着,连自称“臣”都忘了。
容尧之前?说这些花是种给他看的,他只需要负责欣赏,伺候这满院花的任务不在他肩头。
以?前?容尧浇花时,林书池也陪伴他左右,然?而?他注意?力根本不在花上面,根本没学会怎么养花
……现在想想,容尧嘴里说的那么好听,其实?只是花言巧语而?已。
男人?的甜言蜜语,他一听就傻乎乎信了,被薄情骗子骗了身骗了心。
其实?最该怪他自己蠢,怪自己识人?不清,偏偏还悲哀的想靠近容尧,即使他眼中已经没有?了自己。
林书池整个人?都冷了下来,漂亮脸上似挂了霜,猛地?剜了眼容尧,快速地?背过身。
怎么又生气了?
容尧左思右想得出个原因,他指出林书池不会养花,国师好面子,这才惹恼了他。
也可能是孕期情绪波动大?。
容尧接过他手上的花洒,尽可能的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温柔:“朕帮国师浇水养花,国师去秋千上坐着休息就好。”
林书池没有?假客气,他巴不得容尧多受点?累,院子这么多花,容尧需要浇许久,提花洒都能提到手酸。
而?且他肚子里还有?宝宝,太医说不能劳累。
容尧轻车熟路地?为这些花浇水,剪枝,翻土,姿态落拓,明明在做最寻常普通的事,还是透出魅力,让林书池移不开目光。
林书池搭在秋千上的修长手指缓慢攥紧,过了许久才松开,他压抑的内心发出类似气球充盈的嗡鸣。
可气球身上有?着几道裂缝,持续不断地?往外漏气,又在容尧看过来时被充上气,反复循环。
容尧还没浇完所有?的花,有?下人?过来说膳食准备好了,请他们去吃。
他回头望林书池,询问?他的想法:“国师意?下如何?”
林书池从秋千上下来:“臣刚巧饿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去用膳,容尧本想和林书池并肩走,奈何他说君是君,臣是臣,君臣要有?别?。
国师府菜肴丰富,但都很清淡,连盐味都少。
容尧除了爱泡澡,还喜欢吃,可惜受限于?古代?条件,没那么多大?鱼大?肉给他吃,调料品也少,做不出好吃的美食。
他又多了个想回去的缘由。
望着这些寡淡的菜肴,容尧没胃口,林书池更没有?,小口小口吃着,饭进他嘴边,嚼了几口,似是嚼累了,林书池疲倦地?闭上眼睛,硬逼着自己吞了下去。
容尧皱眉瞧他吃饭如上坟的样子,莫名惦念,开口:“这些菜肴不符合国师胃口,还是……身体不舒服?”
林书池脸色苍白?大?片,露出思念和难过:“都不是,以?往都是臣的夫君陪臣浇花,用膳,可现在他……臣只是太想他了。”
他语气里藏着挥之不去的想念。
就这么爱吗?
容尧无法理?解,他也见不得林书池为丈夫哀风悲月的模样,心里有?什么东西梗住一样。
总不太舒服。
他试图把林书池从悲伤里拉出来:“三条腿的兔子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的是,只要国师想,随时都可以?与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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