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种种,趋势尽好。
她心里甚至自我调侃地想:目前看来,起码那天也是不用向伟哥借兵了。
心尖的大石被彻底地搬开,徐斯人整个人也跟着轻松愉悦了起来,轻飘飘地像找不到脚。
徐斯人灿烂地笑开了,她好整以暇睨着身下的方知有,甚至很恶意地夹了他一下。
装货!她想,小芳猜的肯定没错。
“不是Gay就直说,绕这么半天,还让我自己找答案……所以呢,老板,你是想告诉我,你是真的饿了吗?现在舒服了?”
徐斯人故意奚落他几句,彻底撇清自己的坏。
她起身,双腿依然垮在他身体两侧。
有风从她□□吹过,扬起她的裙摆。
风里弥散着淡淡的甜香,像水蜜桃。
“方知有,你看到我内.裤的颜色了吗?”
徐斯人语气颇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仿佛镇上的街溜子,懒散痞气。
后颈的热度越发强烈,几乎要渗出汗。
方知有的目光粘着她,他不懂她什么意思,也无法冷落她,只能要死不活地“嗯”了一声。
嗯?嗯?嗯?
还不收回目光吗?老板?神志彻底下线了?
徐斯人似笑非笑盯着方知有。
见他冷白的皮肤一片红霞,沉冷的眼睛也染着被欲浸湿的水气。
好奇怪,本来还有一点不好意思,但看到方知有这样,她又觉得自己完全适应。
这感觉……就好像自己就测试中只考了59分,正要哭呢,一转头看到同座才考29,自己竟然还高出30分?这回不想哭了,甚至想请全班吃辣条。
哈哈。徐斯人嘴角一歪,坏笑了一下,她胡诌道:“白色的,代表我很清纯,懂吗?”
徐斯人慢慢将腿收回来。
她往旁边挪了一点点距离,双手环胸,高高在上地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方知有,又看了一眼被她弄脏的他的裤子,他的形状。
可以。长度也可以。
徐斯人心头一跳,某一处发痒的地方,令她一时甚至分不清,她看上的到底是钱还是人。
她也饿了。好饿。
“呼——”轻微的风拂过来。
是那只垂在身侧的长胳膊,突然伸过来,擦着她的小腿,往上抹了抹。
他的掌,他用力在她大腿处擦了擦,似他心底压了多时的报复,他的坏。
方知有:“多清纯?不是都在我裤子上擦干了吗?怎么又湿了。”
“……”
哈?徐斯人的脸瞬间又辣又烫。
不是……不是……不是……
老板怎么也学坏了?老板为什么会不正经?
被突然的反击,输掉的感觉,瞬间占据她。
徐斯人迎战方知有,任情绪上头,她口不择言道:“少废话了,再敢BB,我直接坐你头上!”
“……”真的?
方知有的脸……这回连耳根都红了。
心里冒着泡的期待,全是激动,他瞪了徐斯人一眼,带着反抗,又有股敢怒不敢言的窝囊。
跷跷板的高处,又落回到了徐斯人这头。
徐斯人以胜利者的姿态,得瑟地挑了挑眉。
又特意盯了一眼方知有的裤子,徐斯人拿食指刮刮脸道:“羞羞脸啊,还不起来?”
“……”所以?光说不坐?又是假把式?
方知有发现自己又被徐斯人耍了,他有气无力,抬起胳膊横在自己的眼前,也不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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