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这些还是“工服”呢。
徐斯人一下子就释然了,她拉着漂亮的裙摆荡了荡,两眼弯弯,甜甜笑道:“那我真得赶紧穿,争取一件衣服多多穿几次,省得沦为一次性。”
徐斯人真好骗。方知有嘴角翘了翘,他伸手摸了摸徐斯人的头,低下身,亲吻她的脸颊。
方知有的气息扑在她的鼻尖,痒痒的,暧昧不明,“好呀。待会儿试试吧,很喜欢就留着出门穿,不喜欢的就在家里穿。”
“啊?”徐斯人假装听不懂,她仰起头,故意问他:“你难道还想随时随地把我给拆了吗?你是发情期的公狗吗?”
哈哈哈。又暗戳戳地骂人。方知有没忍住笑了声,他靠过去,搂着徐斯人的腰往怀里一贴,冷迫地压着她,目光游离在她的肌肤上。
“谁知道呢。”方知有挑衅回去,声音低磁道:“你不是说最喜欢我的公狗腰吗?你昨晚背对着我,让我轻点儿,让我快点儿,你不是说了吗……”
徐斯人没脸听下去,急忙抬手,紧紧捂住了方知有的嘴。她红着脸瞪了方知有一眼,见他不痛不痒地轻挑眉头,一副冷漫得意的慵懒模样。
一声蔑笑溢出鼻尖,徐斯人憋着一口恶气,不甘示弱地磨了磨牙,也开始翻捡昨夜的旧账。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冷酷道:“笑了,也不知道是谁没本事呢,弄了我半天,还没让我湿透。啧啧,方知有,我看你最适合的还是当舔狗。”
明丽的五官,横眉冷对,清澈水汪的大眼睛,小巧圆润的鼻头,薄唇紧抿着,颇为桀骜的反叛。
方知有目光直视进徐斯人的眼睛。她干净,单纯,他总觉得神奇:怎么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
其实,怎么可能会没湿透呢?她的身体就像水井,总在敏感地反馈。她的需求从来并不比他浅,他们是爱到一块儿,你情我愿,怎么做都舒服。
只是徐斯人的确没什么经验,她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总是稀里糊涂的,也不是很知悉。
是以她明明都软到没力气,还会相信他借口,被他忽悠着,给他吻。
不过徐斯人说的对,他喜欢当舔狗,喜欢她的味道。
他凝着徐斯人,伸出舌头,在她的掌心痴迷地打圈儿,亲昵地吻着她,直到徐斯人害怕地,紧张地,将手挪来。
方知有搂紧她,不让她躲。他掐着她的腰,撩过浴袍衣摆,很是主动地交出他身体的反应。
他低着身,纠缠着她的呼吸,很是没皮没脸地反问她,邀约她:“女朋友,女朋友,你今晚想在哪里试试?今晚想要几次?”
徐斯人的腿屈了屈,她红着脸,遮掩性地,磨了磨腿根,脚步如踩进云里。
她恨他的大掌故意在她身上游离。他的体温,他的攻势,总是强势霸道,又阴湿跗骨。
——她还没穿内裤。
徐斯人在他怀了挣了一下,给了他一锤。
她真是拿方知有没办法了,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开了窍,撕了他斯文沉冷的性子,改成这幅如饥似渴的模样。
他是没尝过女人吗?他是……
难道他是铁了心了?甭管这日子是黑的白的,统统都过成了黄的?
真是没谁了。
她踮起脚,脱离他的魔爪,凑上去,咬了咬他的喉结,惩罚性地折磨他。
徐斯人:“晚上的事晚上再说,现在是白天,我要去打另一份工了!老板,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准备开火了,咱们还是5点半开饭。”
徐斯人说完,又捏着方知有的鼻子,以女朋友的身份警告他:“男朋友请勿捣乱!注意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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