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人看着李蔓的背影,忍着胆颤心惊,压住分贝,表现尽力正常地,又问了一遍:“学姐再见,改天一定聚哦,欢迎你来我家坐坐。”
李蔓没有回头,也没有吭声,她高举起手比了个“ok”的手势。
像是将要溺死的人,伸出湖面求救的手。徐斯人看着李蔓的答案,终于松了一口气。
“砰、砰。”两边车门关上,大G沉稳洒脱地开离。
徐斯人木愣愣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她看着脚下的影子,见她身后的位置,一个高大魁梧的声音,完全将她笼罩。
方知有从她背后贴过来,他张开结实的胳膊,将她包裹着,搂着。
暖烘烘的身体黏在她身上,他的鼻息带着火气,一息息扫进她的耳朵。
她闻到了方知有身上的酒气,浓郁的纯酿,带着熟透的甜味。
方知有:“徐斯人,我想起这附近有个度假酒店,那里的星空房还不错,夜里适合看星星,一睁开眼,又可以看日出……”
“而且山里僻静,你可以听到鸟叫虫鸣的自然协奏曲。你愿意去不?”
轻快的邀约,雀跃欲试的好心情。他完全靠近她时,她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不知道为什么,徐斯人心底油然而出起一股不甘的情绪。
是羞恼适才在李蔓面前流露出的泪和怕,是烦躁他始终表现出的眷恋让她永远分不清真情假意。
她的爱让她丢脸了。一切都是因为男人。
裂口截断徐斯人的唇,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报复的情绪。渴望破坏的意图渐浓,她想撕裂方知有,像撕裂一张纸,撕毁一柄扇。
薄唇微张,她声音阴冷道:“学姐刚才告诉我,我脱单这事儿,还是傅观提醒她的呢……”
方知有抬眸,眼底闪过阴骜冷意,是并不意外傅观从未死心的苗头,也是厌烦有这么一个情敌总在暗戳戳地刷存在。
舌尖顶了顶上颚,方知有藏好眼底的真实情绪,又换上一副易碎的样子,他动了动,扶着徐斯人的肩膀,将她转回来,面向他。
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腰,按着她,让她贴着自己。他低着眸,眼中是渴望被爱被垂怜的可怜样,柔软脆弱道:“别吓我呀……徐斯人……”
徐斯人心里一阵痛快,她翘起嘴角,笑的得意又恶趣,她的目光似悬在屋檐下的尖锐冰锥,带着警告与危险,可不坠落时,光下只觉得美。
徐斯人嬉笑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徐斯人伸出手,轻轻扫了扫方知有的脸颊,眉宇,仿佛在擦拭世间落在他身上的灰。
“你提醒过我:要小心年轻气盛的男人,小心傅观将我抓去,锁在某处无人知晓的僻静地方,将我当成他的玩具……”
徐斯人抬了抬脚,她踩到方知有的鞋面上,碾着他,点起脚尖,更近地靠过去。
她的呼吸缠在方知有的鼻尖,她的嘴角荡起一抹笑意,她浓得似彼岸美丽的曼陀罗,不可招惹。
徐斯人毫不畏惧煽风点火,缓而轻地,继续道:“然后一遍又一遍的……玩弄我……翻耕我……”
身体的感觉,愈发清晰,搂着她腰身的胳膊,慢慢缩紧,几乎勒的她有些疼。
可紧迫所带来的占有欲,也能被视为某种爱意,哪怕病态、强制,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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