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冷淡的人。
他是吗?是就怪了。脸贴得这么近,想要什么她还能不知道?
徐斯人自信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方知有随手将那只用完的湿衣袖抛到满地狼藉的后排,他摸了摸脸颊被吻过的位置,回以一抹清浅静谧的笑。
方知有:“先将就着。等看完日出,我们就进酒店,你想要什么牌子的护垫?待会儿我让服务员给我们拿两包。”
这也能挑牌子吗?徐斯人以前都是直接用妈妈的,读大学后则是挑量大便宜的买。
被方知有这么一问,她才知道这里头的讲究还能有这么多,她愣了愣,抿抿唇道:“都行。”
方知有立刻意识到自己问错了问题,他的目光闪了闪,领会挑卫生巾品牌的事,也应该交给他来做。他重新看向徐斯人,在意她的情绪。
“看我干嘛呀?”徐斯人被方知有看的不好意思,她摸了摸脸,很快又活泛起来。她拿胳膊肘搡了搡方知有,调侃他:“方知有,还是你好命。”
徐斯人斜眉横眼的,故意卖了个关子,等到方知有挑起一边眉头,露出好奇倾听的模样,她才“噗嗤”一笑,跟着补充起来。
“刚好遇到我排卵期,母性泛滥,不然我昨晚哪有好心听你说那么多?敢不带套?哼哼!只怕昨晚爽的人就只有我咯!”
天色慢慢亮起,照亮徐斯人的脸颊,一片莹润的雪色,白里透红。
徐斯人真好看,被滋补的身体,像剥开的水蜜桃,透着诱人的好气色,上扬媚艳的眼角,透着天真纯粹。
仿佛一吹就破,一碰就碎,一叫就醒,她像个孩子,也像个女人。
方知有凝着她,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他伸手,掐住徐斯人的后颈,捏着她给她松了松。
似伺候,又似掌控。他揉了揉她,跟着附和:“是的徐斯人,这世上我命最好。”
徐斯人怕痒,她缩了缩脖子,或扭或晃地甩开方知有的控制,皱着鼻头,笑的很不负责任。
接着,她的眼珠子从左往右来回打转,一副思考的精怪模样。
她询问的模样带着几分稚气,她歪了歪脑袋,忍不住好奇地反问方知有:“不过……真的很难怀孕吗?会不会我就这么一次就中了?”
一阵风刮过来,淡去酒色,方知有顿了顿,看着徐斯人的目光,温柔沉下。
他问:“你想怀吗?”
想吗?想吧?徐斯人一时无法明确心里的偏向,也理不清此刻在控制她决定的,究竟是情感还是理智。
她的眼底情绪复杂,可面上却是嬉皮笑脸,她耸耸肩,没个正形,轻飘飘道:“这还用问?你要给我那么多诶,你知道那是多大的诱惑吗?”
方知有的嘴角微勾,他抚了抚徐斯人的脑袋,嘴角的笑意很浅。
他条理清晰地解释着徐斯人的提问:“怀孕还是很难的。——女性一个月只排一颗卵,且还有空卵、跑卵、生卵的可能……”
“情况理想的话,这个月能遇到一颗健康的卵子如期到至,可如果她不喜欢冲进来想要跟她结合的精子,她会偷偷躲起来,绕过精子,自己溜走。”
“啊!”徐斯人很惊讶,她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忽闪忽闪缓缓眨了眨。
半晌,她愣愣感慨道:“我一直以为怀孕是细胞无意识的结合,这么听起来,一切都是由卵子的喜好决定的呀。”
“是的。”方知有的唇畔荡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他凝着她,一味沉浸幸福的眼神,软绵绵的甜。
他温柔地亲了亲徐斯人的脸颊,浓长的眸子,轻轻扫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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