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有唇角的弧度渐深,他搂着徐斯人,将她往他腰间揽了揽,给予她反应。
徐斯人歪着头看向他,他便点点头。
“成,那成,那咱们说好。以后你要是想在床上做,咱们就在楼下做,晚上睡觉就上2楼……我睡保险柜这边哈,我不喜欢离门太近……”
徐斯人嘴角的笑意渐憨,她往身旁一翻,瞬间从方知有身上挣下来。
兵王一样铁血,她紧盯着保险柜,匍匐着,积极地往那头爬。
她偷偷亲了两口始终攥在手心的金子,花里胡哨地哄人,找借口:“宝贝……你保险柜借我放礼物行不行?这是你送给我的!我恨不得拿命守护!”
她叫他什么?
方知有的心里如同在蜜罐里打完滚,怎么品都美滋滋的,他拧头,目无遮拦的风景,一眼看尽。
几个眨眼间,她溜下床,跪坐在保险柜前,顶着一脸痴心汉的欣喜笑容,温柔地抚了抚柜门。
她看向方知有,真心实意,“我开啦?”
“用吧。”方知有往床头挪动,翻过身,换了侧躺在床的姿势。
他支着身体,背着光线的脸,完全被隐藏,赤.裸的轮廓,被光线勾勒,宛如雕像。
他点点头,目光一瞬不眨地凝着徐斯人,任由松垮的浴巾慢慢掉下,被硬撑着搭在某一处。
他的神色如常,如忽明忽暗的星,越是冷静,越是吸引。
某些身体的暗示,已然明显。
没收到金条前,徐斯人只会觉得方知有这人真是没尝过极品欠收拾,现在收到金条了......
真是体谅也有了,包容也有了。她甚至觉得自己应该更关心更体恤方知有身心的需求。
毕竟孩子曾经不中过,深处肯定是有一些心理障碍的,现在好不容易重振雄风,每天都想争当真男人,也不是不能理解。
徐斯人好脾气地容下他的勾引,她甜蜜蜜地笑了笑,伸出两指,贴着唇,感激地朝方知有做个了飞吻。
徐斯人:“那我放了啊,谢谢,谢谢。”
再埋下头,她跃跃欲试地用自己的生日打开方知有的保险柜。
“哒——”她拉开柜门。
里面的情况与上次截然不同:有一格完全空了出来。
虽然不知道方知有最近又准备添置什么不动产,但徐斯人认为:她先来,那这位置,她先占!
徐斯人自私自我地行动,只觉得心旷神怡。
她笑眯眯对着金条各亲了一口,欢欢喜喜地放进去,再依依不舍地分别抚摸。
直到腿蹲得有点麻了,她才收回手,郑重其事地将保险柜重新锁好来。
徐斯人扶着保险柜站起身,她晃了晃有些酸麻的腿,待缓过劲儿后,又疑神疑鬼地将两只胳膊扒在保险柜上用力搬了搬,摇了摇。
保险柜始终四平八稳,徐斯人却不放心。
别是自己的力气太小了吧?这要是被搬走了,那可咋办呀!
徐斯人忍不住跟保险柜上较劲。
阴暗的环境,昏黄的灯光,摇晃的红蕾丝,圆滚滚的蜜桃。
她的双腿摇摇晃,身子摇摇晃,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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