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并没有要挣脱的意思,只是继续懒洋洋的看了江户川乱步一眼:“干什么?”
乱步冷哼一声:“乱步大人可不想尝试一下变成幼女的感觉。”
“不,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太宰治摇了摇头。“我是问你不把社长叫过来吗。”
江户川乱步可疑的沉默了,并且又把口袋里的照相机往口袋深处塞了塞。
太宰治看破不说破,只是换了一个更舒适一点的姿势,继续眯眼享受阳光。
在太宰治和江户川乱步说话的这一段时间,那个被弗拉基米尔扔下来的光团也终于接触到了地面。
然后,这个光团「破裂」了。
明明是光却被赋予了具体的形象,而在于物体撞击的一瞬间这个固定的形状就像是飘空中的泡泡一样的轻柔的炸开来,化作了如同潮水般的「光」。
这片光芒由于海浪般以光团破裂的位置为起点涌出,沿途遇到的障碍也不会产生任何的撞击,只有光芒覆盖了所有的障碍,连同脸上带着惊疑之色的人都被一起包裹了起来。
只有在经过太宰治和他所触碰到的东西时这些光才没有覆盖而是消失了。但是剩下的光并没有继续涌上,而是无视了太宰治和他所接触的事物继续流淌起来。
所有被包裹的地方逐渐的产生了变化,高楼失去了棱角、花草变得鲜艳、就连原本布满残骸的废墟都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游乐场。
在医院中的病人们也被光芒覆盖了,他们身体的「现实」被修改,曾经的残疾不再存在,潜藏于身体深处的疾病与隐疾全部被这一个新的「现实」覆盖。
那些伤势与疾病并不是消失了,而是被覆盖了,只要还维持着这幅幼女的样貌那么那些疾病都会成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变成了「不会发生的讨厌的事情」。
这就是那个拒绝面对未来,停留在昨日不愿离开的人的能力。
如果不想面对已经改变的事实,那么就重新将再一次修改成「想要的现实」就可以了。
弗拉基米尔是个怪人、是疯子、是无可理喻之人、是卑鄙无耻之徒。
但是她又是何等深沉的爱着「洛丽塔」,爱着这个世界。
如此热烈而毫无顾忌的爱意,就变成无人可以理解的疯狂。
从天空中看的话,那就是一个光的海浪。
原本被灰色所覆盖的横滨被这个浪潮轻柔的拂过,然后绚丽的色彩代替了灰色的死寂,为这个城市重新带来了一份活力。
太宰治继续趴在沙发上感受着阳光:“虽然问题也很多,但还是有好处的吗。”
比如说伤患、残疾人还有绝症患者,这些本来都要与绝望和悲伤一起共度余生的人得到了另一个层面上的新生。
还有本来因为这次袭击而彻底衰败下去的城市里的气氛,在这次闹剧里多多少少能恢复一些吧。
听证门外嘈杂的声音,乱步撇撇嘴:“可还是超-多麻烦的。”
太宰治倒是看得很开:“反正也不可能阻止对手的行动吧。”
江户川乱步没有和太宰治争辩下去,而是扭头看向门口。
没让乱步等待多久,门很快就打开了,一个穿着和服、腰间别着一把钝刃木刀的白发幼女走了进来。
那是,「银狼」福泽谕吉,原本应该是一个白发帅大叔来着。
别的不说,要是当初和森鸥外相遇的时候是这个样子他们两个的关系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差...或者单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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