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猜忌和阴鸷。
种种心理活动也开始进行:
【‘二圣’?迎回来我往哪摆?】
【更何况, 万一我那不成器的老爹和哥哥, 被金人放回来重新当皇帝呢?】
【就算他们不当, 我这皇位还能坐得稳吗?我这‘中兴之主’的脸往哪搁?】
【这岳飞, 能打是真的能打, 但不懂事,也是真的不懂事啊!】
……
【于是, 中国历史上最自毁长城、最令人扼腕叹息的操作之一,上演了。】
天幕的画面变得沉重而缓慢:
【就在岳飞郾城大捷,前锋已进抵朱仙镇, 距汴京仅四十五里时——】
天幕画面陡然分割, 左右呈现出惊心动魄的对比。
左侧, 是岳家军旌旗漫卷, 铁甲寒光映日。将士们士气如虹,高唱《满江红》:“壮志饥餐胡虏肉, 笑谈渴饮匈奴血!”阵前, “岳”字大纛迎风猎猎,马蹄踏起烟尘,直指故都汴梁。
河北义军纷纷响应, 地图上代表宋军控制区域的红色如火燎原,迅速蔓延。太行山八字军、梁山泊张荣水师、河东红巾军……无数支义军的旗帜在地图上亮起, 如同星火汇聚, 即将燎原。
【此时,金兀术已下令燕京眷属打包细软,准备北遁。
金军惊呼“撼山易, 撼岳家军难!”
黄河以北,金人号令不行,中原大地,光复在即!
这是南宋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北伐,亦是洗刷靖康之耻最好的,也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右侧,却是临安行在的暖风醉人。画舫凌波,西湖歌舞不绝于耳。
赵构与秦桧对坐,几案上摆着的不是北伐地图,而是金国使者秘密送来的“议和”书函。赵构面色苍白,手指神经质地敲着桌面,眼神游离于那纸书信与北方战报之间,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的耳边,反复回荡着军士们山呼海啸般的“迎回二圣”,这对他而言,不是凯歌,而是催命符!】
***
汉武帝时期
刘彻猛地将酒樽顿在案上,美酒泼溅而出都浑然不觉。
“蠢货!彻头彻尾的蠢货!”他指着天幕右侧的赵构,气得几乎发笑,“前方大将已为你把路铺到这一步!金人胆寒,河北震动,民心所向!此时此刻,哪怕是一头猪坐在那皇位上,都该知道顺势而下,先收复旧疆,勒石燕然再说!”
“二圣?哼!”
“即便迎回,已成亡国之君,声望尽失,岂能动摇他这‘中兴之主’之位?若真不放心,迎归途中,或于安置之后,有多少意外可言?
史笔如铁,届时胜者书写,他便是光复神州、孝感天下的不世出的明君!竟被如此浅显的顾虑缚住手脚,自毁长城,真是……蠢的无以复加!”
霍去病更是直接嗤笑出声:“这完颜构莫非是金人派来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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