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是残缺的,但他的人格很健全。
“……殿下是在说我是个异类吗?”宋故并不生气,眼神中却渐渐染上了一抹回忆的暖色,反问着。
很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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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成为新君的殿下在宫里与他相遇闲聊了几句后,也说出了同样的话,觉得他和其他太监很不一样。但那时候,宋故还不明白到底哪里不一样。
当时也是一个夜晚。
明明是太子登基成为新君的第一个夜晚,盛大的宴席过后只剩一地疲累,众人都歇了,新君却只让贴身太监远远跟着,低调的出来散步。
因着人手不足,宋故那两天也在宫里做事,他正就着月光算名单算到两眼发昏,月下就走过一道消瘦的青年身影,穿着龙袍的青年很好辨认身份,神态平静沉寂,没有一点气势,他静静眺望着夜色,独自漫步着。
那道背影落寞得……不像是他今天刚刚登基,而像是他才是夺嫡中的失败者似的。
宋故当时就很好奇,为什么陛下不高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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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转过来身的新君注意到他,语气和缓的随口与他交谈几句后,竟然突然欣慰的说出来一句:“你和其他太监不大一样,你叫什么名字?”
“宋连。”当时还没改名的宋故报上了自己的本名。
虽然年纪已经不算小了,但宋故当时还是不稳重了一把,大着胆子问,“陛下……小的哪里不一样了?”
他是真的好奇。
“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感觉很像。”陛下嘴角微微勾起,柔和了眉眼,终于露出了今晚第一个淡笑,直言不讳的说,“……我有些想他们了。”
同一抹相似又不同的月光下。
齐承明脸上露出一个柔和的怀念笑容,纠正了小宋总管的话语:“不,你不是异类……你和我以前认识的人感觉很像。”
宋故骤然抬头。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个夜晚,面对的是满身寂寥的新君,当时的他是怎么说的呢?
宋故突然觉得有些激动,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了。
他不敬的直直注视着二皇子殿下此时还很青涩稚嫩的面容,重复的追问:“是殿下很重要的故人们吗?我……和那群人很像?”
“对。”齐承明没有再说下去了,再说多了就失言了。
自从穿进了夺嫡文的古代世界,齐承明从没有细想过现代社会,最多也就是不停回想那些知识。他以为他会一直把这种心情埋藏下去,直到永远。但今晚只是从小宋总管身上感受到一点亲切——
健全的人格,不自卑自厌,相对的更能理解平等。
只是这么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勉强来说连关联都算不上的东西,却突然击穿了他。
让他非常思念。
说到底,来到古代以后,齐承明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只有阶级分明的君父和臣子,仆从,这一切难道不可怕吗?古代世界在三观成型的现代人眼里,简直就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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