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
为此,齐承明还专门叫来毛大统领,让他去叮嘱柳州城中的百姓探子们,遇见有人去药铺医馆问东问西的,去四处田地厂子窥探的,暂时别报上来,只悄悄记下盯梢就行了。
这也是方便他们行事,不然齐承明怕侍卫们稍有异动就被扭送县衙了。
那戏还怎么演。
齐承明这几天也不是什么事都不干、纯陪着大太监演戏。翻过年柳州就又该操心准备春耕的事了。
去年柳州人口翻倍,愿意开荒或者往岭南方向搬迁种田的人满把抓的都是,今年粗略一算,怎么着也能达成万亩良田的美景了。这么一来,不止是柳州可以自给自足,若是没有太大的天灾人祸,连隔壁几州出了事也能救济一番。
在凭票流通范围的几州内,百姓们应该可以畅想一下不饿死人的美景了。
——虽说“良田”很有水分,刚开荒的地前几年好不到哪里去,但谁让种的是高产作物呢?马马虎虎也算吧。只要能让百姓们勉强活着,都不提不饿肚子,已经算是大功德了。
另外一边,沈书知那边的京城来信里有关于秦先生定亲一事的详情。
陛下今年居然宣布停了选秀。
这对齐承明和那些家中有适龄女儿的人来说都是好消息。
秦留颂的原岳父家便不急着选女婿,沈书知的夫人去曲线打探一番后,也探到口风——似乎是那位定过亲的姑娘不乐意,折腾了一番。
“秦先生,你看。”齐承明便把秦留颂找过来,给他分说这个好消息,“暂且可以不急了。”
“呼……这便好,这便好。”秦留颂心中像是落下一块大石头,喃喃着露出了一抹喜色。
他现在再凑过去说什么,许诺什么,全是空的。
等他好好温习去参加科考——或者在那之前先随新君回京了,再顺势有了联络,才能想办法再续前缘。
不然秦留颂再急都没用。
“我怎么听说秦先生最近在衙门勤勉得很?”齐承明挑起眉毛看他。
秦留颂被说破了这件事,脸上难免有些气虚:“殿下,这是有备无患。不过在下会注意的……”
“要注意身体啊。柳州的事你来操持是一番心意,但自己的前路更该上心。”齐承明忍不住替秦留颂着急,老气横秋的提点了他两句。
秦先生糊涂啊!
这种节骨眼上了,秦先生不放下大半事务专心温书,怎么更忙着放手柳州以后的安排了?那些的确也重要,但是,也不是非秦留颂安排了不可。
不要太过注重公务忘了私事啊啊!
“是,是。”秦留颂连连认错,很享受这种被新君记挂着唠叨的感觉。
绝口不提他原先就是饱学之士,需要刻苦钻研,但也不必像一个完全没学过的考生那般费力气。
……
齐承明这么忙碌了五六天后,再把注意力投向府里,总算在放水的不能再放水下等到了戴公公一行人查到真相。
“这是终于知道我中毒了?”齐承明眼神一亮,觉得柳暗花明了。
他这段时间忙归忙,时不时都得装病弱,又是扶额晕眩又是呕吐夜梦的,还要化妆和鬼鬼祟祟假装喝药。整个正院都陪着他演戏,忙得团团转。
刚开始齐承明还挺新鲜,但真忙得飞起后,他就只嫌弃影响效率了……这是总算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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