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他乐呵呵的背着手,低调的穿梭在一片喜气的街道上,身后不远处是高高兴兴来亲自接他的宋故。小德子和小成子本来赶着车来的,现在也被先撵回去了。
宋故就能很坦然的和新君并肩走着,平静享受着这阵氛围,低调的像是一对身份相当的友人。
“三天后就是殿试了,这次通过春闱上榜的贡士们都能有个最终的名次了。”齐承明压低了声音,在这种喧闹的街上,是最保险的叙话环境。只要注意着周围经过的人,根本不怕其他人偷听到他说的话,
“宋总管,你知道吗?这次的会元居然是我们相熟的人。”
春闱只是举行在春天进而得名的,本质上该叫做“会试”,头名便称为“会元”。
宋故神色压根没有变动过,反而微扬了一下眉毛,低调含蓄的说:“殿下,我猜这次榜上还会有很多你相熟的英才。”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啊。”齐承明一下子笑了,打趣他。
宋故跟着微微笑着,也不解释。
新君还以为他是在说废话,只有宋故这一批重生之人也会清楚,他说的分明是大实话。不过,新君现在已经相熟的人中间,有人考上了会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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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故思虑了一阵,隐约有了个猜想。
他抬起眼帘,看到青年皇子正聚精会神的注视着他,擎等着他猜呢。
“……我猜是,秦先生?”宋故的语气甚至都没带上疑问,被他说成了陈述句。
“就是他。”齐承明到现在都觉得这件事很梦幻。他只知道秦先生一向争气,但没想到这么争气啊!
那天改到最后,齐承明看到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份试卷的策论……观点和举例都很眼熟。
啧,特别眼熟的那种。
最后被众考官一致评价为上上选、大家揭名排榜时,齐承明看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都懵了几瞬息。
“不过也是我被封在贡院里批改试卷的缘故,秦先生现在在哪里住?要是答完卷我们就交流过了,也不至于这么惊讶。”齐承明承认着问。
“秦先生不愿意暴露与殿下的关系,所以搬出去租了个小院。”宋故老神在在的说。
这只能糊弄明面上的人,暗地里重生之人谁不清楚,他秦留颂是早早混到新君心腹位置上的无耻之徒?
这名字早被多少人咬牙切齿过了。
“最后的殿试才是决定名次的地方。”齐承明喃喃着,他对贡士们的名次期许倒是没那么大,毕竟不管什么名次,能做事的,都算他的爱臣。只是这还决定着贡士们被皇帝看在眼里的排名,是他们现在的前途所在。
“殿下,就不怕陛下让你参加殿试?”宋故还是疑惑问出了声。
齐承明耸耸肩膀,反而洒脱了:“这个我推脱不了。”
在殿试时,虽然是皇帝亲自试问贡士们,但齐承明身为主考官,也是必须在场出卷的。会不会被召到贡士们近前,会不会和老皇帝一起围观殿试,从而导致被学子们看清他的相貌——这听起来都很有可能。
齐承明能怎么办?
“好在只是殿试前几名的排行会根据表现换一换,其他的贡士不可能再落选。就这样吧。”齐承明觉得,都从全国学子里脱颖而出了,考到这一步实力都在五五数之间,接下来拼一把心理素质也是应当的。
就让他来检验一下,谁的心理素质更强,综合能力更顶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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