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面前,不需要忍着。”他另一只手的灵力源源不断,修复着顾云延比试中受的暗伤,“你所有的狼狈、不堪、愤怒……我都见过。甚至比你自己更清楚。”
“闭嘴!不需要你提醒我!”顾云延浑身剧震,双眼泛红地死死瞪着晏衿。
晏衿静默着没再说话,手轻抚着顾云延腰眼,为他缓解那股酸软感。
几日前晏衿为他疏解过,说能撑过宗门大比结束,这时间卡得还真准!刚结束,那股感觉就又袭来,让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受制于晏矜。
顾云延心底暗恨不已,“你还要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控制我多久?”
“永久。”
这两个落下的瞬间,顾云延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他猛地挥拳,用尽全身力气砸向晏衿那张令人憎恶的脸!
晏衿轻而易举地截住了他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整个人更紧地禁锢在自己怀里。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顾云延能清晰地感受到晏衿沉稳的心跳和衣料下蕴含的力量。
“省省力气。”晏衿的声音恢复了清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四宗大比在即,你若还想在慕子笙面前找回场子,就给我安分点。”
他低头,看着顾云延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胸膛,眼神暗沉,“你腰间的‘旧疾’,还有你此刻体内灵力因愤怒而生的滞涩,没有我的疏导,你连站上擂台的资格都没有。”
他顿了顿,捏着顾云延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迫使他抬头看着自己,“记住,直到四宗大比结束,你都需要我。”
顾云延怒极反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人生烂到极点,倒霉至极!
惨败给自己一直瞧不上眼的炉鼎就算了,还要被自幼亲信的竹马挟制威胁。
他本就低沉到极点的心情被这么一刺激,双眸不由得模糊起来,他拼命地扼制住泪意,眼眶却怎么都兜不住泪滴。
晏衿见他这副模样,喉头滚动,心底的怜惜终究还是胜过了一切杂念。
他叹息一声,搂抱着顾云延的姿态散去了冰冷的控制感,多了几分温情,他手轻抚顾云延的后背,低声安抚道:“待四宗大比,我替你出这口气。”
顾云延拍开他的手,恼怒道:“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出气!我只想自己来!”
晏衿也知道顾云延争强好胜,定然不会甘心,他倍感无奈的同时,一丝妄念缓缓爬上他心底。
他眸光不由得暗了暗,循循善诱道:“你觉得慕子笙,那个炉鼎,为什么修炼这么快?”
晏矜心知肚明那慕子笙定然是获得了什么机遇,不靠双修,另辟蹊径修炼其它的水灵根功法,这才有所成就。
但凭他对顾云延的了解……顾云延一定不这么认为。
果不其然,顾云延面带不屑,“他一个炉鼎,肯定是靠双修才修炼这么快!那楚泗乔之前也修炼挺快的,结果还是被慕子笙超过了。”
“这就说明,慕子笙肯定日日夜夜拉着他双修,压榨他!”顾云延冷哼一声,又有些幸灾乐祸,“依我看,楚泗乔要不了多久,就会精尽人亡!死在慕子笙肚皮上!”
此话一出,晏衿静默了一瞬,他只见过慕子笙、楚泗乔几面,接触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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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印象深刻的是慕子笙望向楚泗乔的眼神,与他看顾云延时如出一辙,隐晦地倒映着贪恋与占有。
顾云延口口声声说慕子笙是被压的炉鼎,但他并不觉得。
晏衿看着顾云延信誓旦旦的模样,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他温声继续诱导:“那你想快速提升实力么?”
顾云延又不是傻子,听到这儿,他第一反应是羞恼,但随即想到上次跟晏衿双修完后,他直接胜过了楚泗乔。
想起楚泗乔在他面前毫无反手之力的模样,顾云延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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