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都是砚哥儿的大哥接砚哥儿回家,有的时候还会背砚哥儿回去,现在你大哥不在了,我们陪你走走,或许就能习惯了。”
“哎,你们这些人,又提这等事干什么。”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后山去。出了书塾,他们比之前更大胆一些。
要不然先生在眼前,瞧着他们一个个就围着沈砚不作为、不读书,定然气得吹胡子瞪眼,一人给几戒尺,言道:“耽于美色,不务正业,实在该罚。”又或者说:“不得再打扰沈家的小郎君,好好念书去。”云云。
没有先生管教,他们更是围绕在沈砚身边。
沈砚这些年岁,早已经习惯这些魔音贯耳,也习惯讲这些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走了一会儿,沈砚实在是累了。
想起之前他累时,沈煜会直接背他的事情,他确实想念起沈煜来。沈煜倒是一个好哥哥,就是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想起这件事,沈砚叹了一口气,旁边的立即说:“看看,都吵得砚哥儿叹气了,能不能安静些。”
眼见天将擦黑,再往后山走去,更是夜黑风高。他记得原著中记录的那口枯井所在何处,有这些叽叽喳喳的年轻人壮胆,还有足够的阳气镇压,沈砚倒是不怕。他抖擞了一下精神,只想着横竖一咬牙,便就马到成功。就对着他们说道:“走。我们一起过去。”
“好嘞!”
一呼百应,一群人又浩浩荡荡上山。
“砚哥儿,你可记得是掉在哪里了?”
“确定在这里吗?怎么什么都没瞧见。”
“天都黑成这样了,早知晓天这么黑,还不如过些时候清闲下来,白日再过来找。”
“前面我记得有口枯井,黑黝黝的,又深又黑,我听闻那口井闹鬼啊。”
此话一出,众人脊背发凉,连忙说:“瞎说什么。没见我们人多吗?就算有鬼,我们人多,阳气重,还不能压他吗?”
就是就是——沈砚一边害怕,一边在心里这样说道。
他们也是一股脑冲动跟随着上来的,没带灯笼,只带着一些火折子、火镰,此时都打亮了火,稍微照亮前路。刚才说话的人话音刚落,那举在手中的微弱之火,骤然一下熄灭,周围所有人手中的火光,一刹那也是熄灭。
沈砚脚步一顿,浑身发毛,所有人都沉默下来。只觉得寒风刺骨、浑身发颤。
有人弱弱地开口说道:“今日实在是太着急了,没带灯笼,要不,要不我们下次过来,多带些灯笼比较好,不然不小心踩到捕兽夹子,可就遭殃了。”
“刘兄说得好,这话在理。”
脚步开始有些纷乱,一众人退退缩缩的,沈砚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勇气也没有了。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妖风,更是刺骨骇人,也不知是谁骤然跌了一跤,忽然大叫起来,一人叫,其余人一起跟着叫,一发不可收。
沈砚也想叫,只是声音硬生生堵在咽喉当中,只得踉踉跄跄跑回去。
一群书生吓得屁滚尿流又跑下山,沈砚没有照明工具,脚底昏黑,什么都看不清晰。他一时后悔自己太着急想要抢金手指,才造成现在这么滑稽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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