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柳清越说没办法之后,沈砚便不再怎么搭理他,只有有事时才会叫他,看见柳清越这些天涨的那一星半点,他心里也极为高兴。
他也神奇地发现,身上的画,其实过几天就会自行淡去,主要是,这林墨轩每次与他在梦里一番云雨,总是要在他的身上画春/宫/图,以至于这画就时常停留在沈砚的身上。
在现实中,沈砚更是变本加厉冷落他、欺负他,在梦境中,便勾着林墨轩的脖子,顺着他心意,喊他“墨轩”“轩郎”“相公”等等柔情的称呼,将林墨轩这家伙迷得晕头转向。
“砚砚……”
“砚砚……”
林墨轩将吻落在沈砚颈项里,痴迷地呼唤着。他在这梦里,仿若是那已经失去理智,只知道交/配的动物一般,将积压在心里的所有的郁结全都化为情欲,对他为所欲为起来。
他所幻想的场景,也大多和平日里所见的差不多。
倘若那一日,他在阁楼上瞧见沈砚,他便幻想着在那将沈砚压在阁楼的栏杆上;倘若那一日,他瞧见沈砚在树荫下小憩,他便幻想着在那树荫下与沈砚天地为被;倘若那一日,沈砚拥着那群学子在后林里欺负他,他便幻想将沈砚压在那里让其他人看着……
这些所有的幻想,都会映射到梦里去,以至于沈砚平日里怎么欺负林墨轩,好像在那梦里也要被讨要回来。
正因为如此,林墨轩在现实里的状态越来越差。毕竟有时候沈砚故意不去他的梦里,让他一整夜辗转难眠,反反复复醒来,无法安睡。
待他受不了时,又进入他的梦里与他一番缠绵,他又迟迟不肯醒来。仿佛学业也荒废、精神也颓靡。
即便先生与他说过很多次话,还是如此;即便他身边那只缚地灵一味地劝他被鬼魅缠住了,他也不听。
沈砚听着如金钱暴涨一般的反派值声响,整个人兴奋得难以言喻。
难道这个世界,这么简单就能把反派值刷满?
一边是林墨轩给他涨,一边是柳清越给他涨,一边是剧情给他涨,这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沈砚实在忍不住,如此笑出声来。
这已然是快入冬的时刻,周围冷得厉害了,但沈砚还是逼迫林墨轩来这河流里给他洗衣服。沈砚不看他怎么洗,他想要偷懒耍滑也随便,这个时候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只是手会觉得冷,不会冻伤,这只是做一个过程罢了。
他坐在石头上瞧着想着这几天的事情,越想越开心,也就轻快地笑出声来。
此时桥上一行人马缓缓走过,领头的人不知为何忽然停了。那边给沈砚洗衣服的林墨轩听闻马蹄声渐停,转头看去。余光瞧见林墨轩的视线,沈砚也转头看去。
只见石桥上的那一行人马,还真是个个都威风凛凛。再仔细一瞧最前面那位,雄姿英发、气势凛然,而这一张脸,不正是襄阳王萧熠吗?
瞧见他,沈砚下意识有些胆战,直接跳下石头,往林墨轩那里跑去。他本来就故意拉开距离,让那林墨轩偷懒的,离林墨轩有些远了。
所以还没等他跑到林墨轩那边,马蹄声就飞扬而来,踏水声也格外清晰,接着下一秒,他的腰身一紧,竟然就这样被抱着腾空而起,扔在了马背上。
“砚砚!”
那边林墨轩着急的声音在后飘荡过来,但萧熠已然带着沈砚,往别的地方而去。萧熠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按着沈砚。
他早年带过兵,力气很大,一只手就将沈砚按得无法动弹,再一看看这驾马的速度,还真是想要跑,都跑不了了……沈砚正想着要怎么办时,马渐渐停了下来,左右看看,也不知这是什么深山老林,一个人都没有,只有萧熠和他,以及身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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