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安从外面急匆匆地闯进来,着急地喊道:“干爹干爹。”一进门便瞧见那如玉一般的肌肤上泛着些许粉色,又瞧见沈砚拿着一枝红梅把玩,青丝披散、姿态慵懒。
他一时呆愣一瞬,又瞧见沈砚掀了眼皮看他,才连忙跪到沈砚跟前。
沈砚问:“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顺安喘匀了气说道:“前些日子干爹让我医治的那个小太监不见了,明明还没好全,怎么一声不吭就不见了呢?干爹,你说不会被谁拖去杀了吧。”
沈砚手里的红梅在顺安的额头上点了点,他说道:“什么人会直接来这墨珰馆将人拖走?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稍微坐直了一些,还有些湿漉的发丝将衣衫氤氲,几近透明地贴着他的肌肤。
顺安呆呆地看着沈砚有些潮湿的前襟,随后又回神过来说道:“就是不知怎么的,前些时候不是还在那里趴着么,今日小福子给他去上药,人又不见了。到处都找了,实在找不到。”
“那你可查了他是哪个宫的太监?”
“查了,是浣衣局的。那日给德嫔娘娘送衣服去,被人指控偷了东西才被打了个半死。”
“叫什么。”
“叫禾生。”
沈砚面上带了淡淡的笑,他说:“这名字倒是不错。”他看那小太监的眼神就知道不简单,以后可以当条狗来养,指哪咬哪那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跑了。
大概是没缘分吧,他也不怎么强求,这条狗跑了,再找一条不就是了。所以他又懒懒地对顺安说道:“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你将事情弄完也早些睡去吧。”
听闻沈砚对这小太监不在意,顺安心里还高兴了一会儿。
毕竟他干爹只有他一个干儿子,他原本还担心要是再来一个干儿子和他争宠,他可受不了,连忙笑着嗳嗳了两声就要退下了。
沈砚瞧着他面上的神情自然知晓他高兴什么,也揶揄了一声:“看你高兴成这样,该不会他跑了是你下的手吧。”
顺安立即又在沈砚的跟前跪下,“干爹的吩咐,我是不敢违逆的,干爹既然让我救那小太监,我怎么敢弄些小动作?”
沈砚拍了拍他的脑袋,让他下去了。
这里间空荡起来,头发也差不多干了之后,他将那小宫婢也遣散,顺手将只红梅插在花瓶当中,裹着衣袍就往床上躺去。
又回顾今日,觉得李昭睿那小子没有之前那番抵触,果然就算再聪明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当时他那看向隆熙帝的眼神可是让沈砚看得明白,那小子就是缺爱又胆怯,还装作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心里在意得很。
果不其然小小操作一番,让他稍微有了些软和。
缺爱的这种小子最好对付了……沈砚在心里笑了笑,又想起最近这些时日见到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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