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有怎么快活了。正巧禾生不在,沈砚依旧好奇这一副半阉的身躯究竟是如何,便躺在这里,自行弄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太监并不一定都是被割的,又看了看自己这宛如嫩芽一般的物件,很是觉得有些新奇。颜色粉嫩、娇弱,却又格外敏感、小巧,沈砚只是一会儿就气喘不止。突然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好像挺快的……
弄完后一下子就躺好,他很快就进入了贤者模式。
沈砚靠在这里,很想来根事后烟,却又叹了一口气,只觉得不知为何只是一下就没有了力气。但本来就身为太监,他也没有过多的希冀,不再多想,随便找了巾帕擦拭一番,卷着被褥又懒洋洋地闭目养神了。
此时他骤然听闻窗棂之处出现了响动,他转眸看去,只见那扇窗只是没关严实,被寒风吹拂,稍有所动而已。
…
古代打工人总算有了时间休息,沈砚便怠懒下来,有时间偷懒偷闲,他自然就什么事都不去干,闲着闲着,竟然连要去看李昭睿的事情都给忘记。
是突然听到反派值增加的声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有去看过李昭睿——沈砚忽然感觉自己就像是那种有利用价值便亲热,没有利用价值就把人丢在一旁的负心汉……
只是此时他已然到了隆熙帝面前伺候,也没有时间再到李昭睿面前去,便吩咐顺安去给李昭睿送了点东西。
隆熙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沈砚候在一旁没有多言。
近些时日,似乎因着忧思过度,隆熙帝的身体情况又不如之前了。此下却坐在这庭中喝着热酒,什么话也不说,其他宫女太监见沈砚没有劝言几句,自然是连话也不敢说的。
骤然地,隆熙帝说道:“沈砚,你觉得这个时候,我到底该怎么办?”他有些颓丧的目光瞧着沈砚,可是他又似乎只是自言自语,说完此话,他却又不想得到沈砚的答案似的,又转头过去,无奈地笑了笑,只说了一句:“我为难你做什么呢。”
他又喝起了酒,随后燕王觐见的消息传上来,他连忙叫李玄翊进来了。
李玄翊进来时,身上带着寒凉之意,不过几步就已经踏上了台阶,正要向隆熙帝行礼,便早就被隆熙帝免礼坐在一旁去。
隆熙帝将一众人等都屏退,沈砚也不多待,跟随着其他太监宫女一同下去了。
此时顺安匆匆回来,沈砚问他:“怎么这么着急,他又是不收?还是闹脾气?”
顺安说道:“都未,乖巧得很,将干爹送去的东西都收了,还让我给干爹问好。”
沈砚心想:这小狼崽子这么温顺?难不成这小子心里有着什么主意?
本来今日他也不打算去栖梧殿,忽然知晓李昭睿如此,便让沈砚好奇,起身入轿要去栖梧殿。
他习惯了身边总有禾生伺候,伸手搭上禾生的手臂时,却不知为何又觉得禾生的身躯微微僵硬。这几天沈砚便觉得这禾生颇有些奇怪,触碰他时,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一下,不是身体发颤,就是身躯僵硬。
沈砚居高临下地睨了他一眼,却见禾生安静立在一旁,面上不见其他神色。只是平日让他做些其他什么事情,竟然还会稍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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