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生说:“干爹,我的躯体实在丑陋,不能污了干爹的眼。”看来这禾生是死也不愿意将身上最后一块脱去,不愿意被人瞧见那丑陋不堪的躯体。
沈砚按着额角,有些头疼地想道:“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假太监怎么就这么难。”
见他继续硬邦邦地跪在这里,还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搞得似乎就是要对他霸王硬上弓一般,让沈砚也没心情要检查他的身躯,又看了看禾生这张俊脸确实能够入他的眼,便让禾生跪到跟前来,随后便自行撩了衣袍。
禾生自然知悉到底要做什么了。
他那卑怯的眼神看过来,似乎在询问沈砚是否当真可以如此。沈砚说道:“你不是爱看么,禾生,你也瞧见了我的身体,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太监,你知晓了这个秘密,倘若你连最后一点用都没有,你便再也出不了这墨珰馆了。”他脸上的笑冰冷、无情。
禾生微微垂眼,如此近的距离瞧见着白与红,还有这迎面而来的幽香之气,只会让人觉得目眩神迷,方才沈砚说的那些话,也基本没听清了,只看见他鲜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心中依旧升腾起浓郁的自卑:这样的躯体,这样的肌肤,竟然是他这般丑陋的人可以触碰的么?
“快点,禾生。”
禾生的手才轻轻握住他的肌肤。
先前给沈砚按揉时,一直都是隔着衣服进行,除却有时会按到后颈、脚底、手臂时会触及他的肌肤,其他时候从未触及过。比之前更为绵软、滑腻的触感袭击在指腹,久久难以消散。
当手指握住这绵软的肉时,这些肉便要从指缝当中流溢出来……而他的手,黝黑、粗糙、干瘦,像是脏污的小鬼抓上了这谪仙一般的人,要对他进行这事。格外玲珑,白嫩泛着清透的粉色,微微带有些许水色,萦绕鼻尖的,也是一股潮热的香气,更是让人意乱情迷。这般玲珑,其实一口便可吞没而下。沈砚的手指紧紧攥住了禾生的头发,他重重喘了一口。
先是觉得禾生有些生涩,却又觉得他很会玩。像是在含着什么宝贝一般,如此小心、温柔,有时候又会重重一吮,逼得沈砚发出声音来。沈砚哼叫着,身躯骤然紧绷,躯体也直接往后仰倒而去,沈砚砸在被褥当中。
禾生的手滑落压他的腿,便以这般的姿势瞧见那更为展露出来的。更为娇嫩美丽。禾生痴愣地看着,脸埋下便舔了一口。沈砚一脚踢在禾生的脸上,禾生被踢得直接摔在脚阶之下,沈砚气喘吁吁地坐起来,瞧见禾生被脚阶磕了脑袋,额头上开始流血。
他方才不过是一下子激灵,竟然踢得这么重,弄出这么大动静不说,还让禾生的脑袋上破了一个口子。反正今日沈砚是彻彻底底地爽快了一下,便也不为难禾生,只对他说:“下去处理伤口吧。”
禾生没有多说什么,对沈砚叩首一下,抬眼依旧瞧见那炫目的白与粉,馨香之气依旧绕鼻不散,他痴愣地退出去,嘴里喃喃着只有自己能够听见的:“菩萨……”
沈砚确实听不见,因为他见禾生出去,便又重新躺下,如此一番之后,浑身怠懒起来,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好受许多,想着明日还要去隆熙帝那里上班,他也不多耽搁,卷着这股倦怠感睡去了。
…
隆熙帝近日总是频繁召见燕王,每日两兄弟总是要谈很长时间的话。
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多说不完的话,总让沈砚觉得隆熙帝是不是要禅位给李玄翊,按理说隆熙帝的儿子都还没有死绝,应当不会如此。
近日隆熙帝对他的那几个儿子,也都是一视同仁,没看出有什么特别喜爱的。即便有时候沈砚无意识让隆熙帝瞧见李昭睿,但大抵李昭睿年纪还是太小,不在隆熙帝的考虑范围之内。
看来还是要另想法子……
李玄翊又与隆熙帝暗中不知商议什么去了,沈砚在外候立,心中思忖着李昭睿此时,忽觉得迎面而来的寒风被人阻挡,抬起眼一看,原来是李玄翊已经到了跟前,稍微阻挡了这寒凉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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