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更何况李玄翊从小就舞刀弄枪,掌心指根里都是厚厚的一层茧,这种感觉很是新奇,沈砚一时间又轻喘了起来。
李玄翊认真瞧着沈砚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这时常冷淡的面容上瞧见这种情动的神态便实在不愿移开眼睛。
那种他们都有着这样的喜好,仿佛他们是同一个人的既视感又出现,只是现如今比起思考,这件事更能够吸引沈砚的注意。李玄翊大抵没有怎么伺候过人,手中不知轻重,捏得沈砚又疼又爽又麻,感觉他手劲重时,便毫不客气地踹在李玄翊的脸上。
要不是小腿被李玄翊抓着,恐怕这踹在李玄翊脸上的力道会更重。
李玄翊骤然知晓是哪里让沈砚不如意,便放轻了一些力道。沈砚的手抓住李玄翊肩头的衣服,微微仰着脖颈喘息着,随后身躯猛然一颤,李玄翊惊奇地说道:“竟然这般快活,似乎还没有过了多长时间。”
沈砚不愿意听他这般废话,偷偷翻了一个白眼没理他。哪里知晓这举动被李玄翊瞧见了,此时沈砚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这一个白眼倒其实不像是嫌弃而是另外一种表达。
李玄翊轻快地笑起来,那湿漉漉的手捡起不知何时已然被掉在榻上一颗玉珠,还故作惊奇地说道:“你瞧,你这样一下,似乎就能将方才好容易藏起来的又丢出来了。”
沈砚瞧了那湿淋淋的珠子一眼,老司机沈砚又偷偷红了脸,但也没人能够瞧得出来此时他因为这事脸红。
李玄翊的身躯微微压上来,他轻声说:“你将那个太监赶出去,不就是让我进来的吗?我见你们塞进去之后似乎又要排出来,你还排得吃力,不如我帮你?你是想用这种方式还是我直接帮你?”他贴着沈砚,轻柔柔地亲吻沈砚的脸颊。
沈砚本身就喘着气,还有着李玄翊这家伙压上来,更是觉得热不可耐,便冷声说道:“热死了,下去。”
李玄翊笑盈盈地离开了一些,一双眼睛还是瞧着沈砚,仿佛希冀能够得到沈砚的答案。窥见别人的隐秘,还能够这般厚颜无耻地凑上前来,也只有李玄翊干得出来——不,或许还是有别的人能够干出来。
恍惚间沈砚回忆先前经历的世界,似乎有不少家伙也能够和李玄翊的这张脸对上。
李玄翊的手摩挲了一下沈砚通红的颧骨,对他说道:“怎么忽然发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方才说的事情。既然你不说话,那我就两种方式都帮你了,到你实在弄不出来的时候,我就直接帮你拿就是了。”
这般说着,又开始了方才的事情,另外一只手还是握着沈砚的小腿,此下是直接将他的小腿往一旁扯去,直接展露出其光景,将那玉珠不断被嫩色吞吐包裹的场景看得一清二楚。此下李玄翊已然领会了一点门道,知晓控制力道的同时还能够让沈砚更为快活。
沈砚暂未缓过来多长时间,便又重新攥住了李玄翊的衣襟。
他倒是不在意工具到底换成了什么牌子,只要这工具他不讨厌就行,也并不抗拒工具的服务。不过一会儿又沉陷进去,时不时哼两声。
窗外微风吹拂,将那轻盈轻纱轻扬,里面声音朦胧,却也隐约知晓在做着什么事。李玄翊仿佛早已感知到什么,抬起眼眸与窗外的那双眼睛相对。
轻纱拂动,那双眼睛模糊不清,可还是被李玄翊轻易瞧见那幽邃暗沉的眼,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所有的举动。那眼神更为凉薄、冰冷,在这炎热的夏日简直宛如鬼魅一般紧紧盯着李玄翊,仿佛要将李玄翊撕成碎片。
然而面对如此的眼神,李玄翊面上笑容更深,甚至其中更有得意、傲慢的姿态。而沈砚此时已然在这榻上软成了烂泥一般,根本就未注意这些不易察觉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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