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睿轻笑出声,他的笑声轻快、愉悦,带有满满的满足之意。当沈砚将酒杯放在案几上,李昭睿已然低下头来,像个小孩子一样将脑袋枕在他的膝上,他轻声地呼唤道:“沈砚。”
沈砚没有回答他。李昭睿说:“我八岁的时候遇见了你,你利用我除掉了魏靖忠,也利用我坐上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别的人都说,你是一个没有心的谋利者,我小的时候也认为你就是如此。但是我还是不禁一次次地牵挂你、想念你,就算知道你目的不纯,你并不是真正地疼爱我,我也期待你能来到一次栖梧殿。你总是对待我不冷不热,但将我抚养长大的就是你。我八岁之后的生活,全都有你的身影。我不知为何,你对我有所疏远,也不如之前那般关爱。或许你已经达到了你的目的,也只想我无论如何都会顺从你,你便不再爱护我了。又或许你已经知道,我心中到底对你有着什么样的想法……”
说到这里,李昭睿缓缓地抬起了头来,一双带着朦胧醉意的眼睛,仰视着看着沈砚,就像是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在等待他的垂怜。
他轻声说道:“你想看看我对你的想法吗?”
沈砚不知为何,身体有些发软,好像霎时间就没有了力气,呼吸也变得沉重了一些,他立即就知晓,刚才李昭睿递过来的那杯酒有问题,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用的是这一招,沈砚微微有些意外,却觉得很有意思,垂着眼睛看着这小子缓缓露出真面目的样子,实在很是有趣。
李昭睿脸上的笑容,也看起来如此纯粹、天真,就像一个小孩子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宝物一样,使尽浑身解数终于得到手而真心地高兴。
他伸出手来,抱住了沈砚的腰身,说道:“我知晓你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那么就由我来抱你过去。”说着他站了起来,就这样抱着沈砚的腰,将软绵绵的他搂在了怀里。
沈砚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要不是靠在李昭睿的身上,他当真一步路也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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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开始炙热,一种渴望也从身体内部缓缓升腾而起,原来李昭睿给他下的不是普通的药,而是那种药……贴近李昭睿身躯的肌肤,也在此时滚烫无比,只希望得到他更多的抚摸。
他就这样被李昭睿半搂半抱来到了桌案前,这里是李昭睿平时书写作画的地方,在那里有一个一直被李昭睿锁起来的匣子。
从他小的时候,他就把这个匣子锁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得知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他带着沈砚来到这跟前,将这个匣子打开,让沈砚先坐在椅子上,将其中的画卷一一拿出来,展露在沈砚眼前。
原来这些画作里面画的都是他的身影,年幼时,李昭睿画的更多的是他的背影,在雪梅之间、在廊庑之中、在高座之上,似乎那时候的李昭睿,所见到的也只是他的背影。
那个时候从他的画作中,所能够看出来的就是他对他的敬仰、追寻,很是纯粹。
后来李昭睿的画作中已然都是沈砚的正脸,是他垂眸看书时、是他慵懒卧榻时、是他眉眼含笑时。
这个时候这些画作看起来还很正常,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衣衫尽褪、肌肤裸露,面上都是不可说的情态。有时香汗淋漓、有时似痛似愉、有时意乱情迷。在床帷之间、天地之间、群山之间,这要是能够想到的场景,就没有他不画的。只要能够想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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