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说:“我也知道如果我不这样做会有人反对我,我不过是想把这个位置坐得更稳罢了。”
李玄翊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不管别人怎么说你,我都觉得你很可爱,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即便你做了某些事,实际上你似乎也在暗中弥补,甚至很多事根本无关紧要。”
“无关紧要?”李玄翊牵起沈砚的手,在自己脸颊上碰了一下说:“你就算扇我,我也觉得无关紧要。”
沈砚说:“那不过是你被扇习惯了罢了。”
“你看,你就是不愿意承认这些。”沈砚没再说话。
李玄翊蹭着沈砚的手,继续说:“有时候我好像能看到真实的你,那是你最可爱的时候。但很多时候,你喜欢把自己包裹起来,让人完全看不透你。”
沈砚的手揪住李玄翊的脸,微微低下头,凑近他的脸,说:“李玄翊,有些事情你该看就看,不该看就闭上眼。”
李玄翊闭上了眼睛,撅起嘴巴亲了亲沈砚的手。本以为他这下老实了,结果下一刻,李玄翊又说:“对了,我一直都好奇,那晚来找你的到底是谁啊。”
沈砚手上用了些力,揪得李玄翊直叫唤。沈砚也警告他,“不该问的事别问。”李玄翊乖乖地不再说话。
最近这些日子,苏怀瑾都不在洛都,他亲力亲为,和百姓们一同修堤。他脱下官袍,穿上和百姓一样的粗布麻衣,与他们一起搬运石头沙土。他幼年家徒四壁,常年干苦力活,自然不像其他瘦弱的读书人。
百姓们瞧见他这样,一开始纷纷劝阻,见他强壮的身躯,又听他说起幼年的事,才知道他也曾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都说怪不得能出这样一位青天大老爷。
最近天气炎热,苏怀瑾做完活便随意坐在石头上擦汗喝水,一个年轻小伙来到他身边。苏怀瑾本就年轻,和这些年轻人自然有话聊。
那小伙对苏怀瑾说:“大人,您可真厉害啊。您好像和我年纪相仿,现在都已经是工部侍郎了!”他入朝不久就身居此位,自然不太合理,关于他为何能这么快当上工部侍郎,其实很多人都有所耳闻。
见这小伙说起这事,旁边的人连忙拍了他一下,对苏怀瑾说:“大人,孩子还小,不懂事,您可别见怪。”
那黑瘦的小伙不解地说:“这怎么了,我夸大人两句都不行吗?”
“你别再说了。”
见气氛有些尴尬,苏怀瑾笑着说:“无妨。”他把手里的水囊递给他们,“是不是喝完了,喝我的吧。”
见大家不再提这件事,苏怀瑾也没多说什么,他抬起头看着头顶的烈阳,灼热的阳光刺进他的眼睛,视线里满是炫目的白光。在这片白光中,他仿佛想起初见沈砚时,身着白衣的他,也记得眉眼间点着一枚朱砂、圣洁美丽的沈砚。
堤坝即将竣工时,苏怀瑾其实还想和百姓们待在一起,和他们吃吃饭、喝喝酒,但是洛都传来消息,说沈砚召见他,让他即刻回去。
在此之前,他正和大家讨论喝什么酒、吃什么菜,一群人还计划着给苏大人杀什么牲畜,正说得热火朝天,传话的人就到了,说明此事后,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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