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满脸湿漉漉,却没察觉傅靳年在扯自己的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刺激得闷哼一声,两人又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
沈砚被这一下弄得泪眼汪汪,控诉地看着傅靳年,语气不爽:“你干什么!”
傅靳年像摇尾巴似的,一个劲把脑袋埋在沈砚怀里,渴求又急切地说:“在这里再做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等会儿就带你过去,马上就好。”
反正都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只能任由傅靳年继续。可他说“一会儿”“马上”,却不知折腾了多久。狭窄的空间里伸不开腿脚,实在难以忍受。
沈砚稍微清醒些,一口咬在傅靳年肩膀上提醒他适可而止。直到这一轮彻底结束,傅靳年才放开他。沈砚疲倦地靠在后面昏昏沉沉,不知被带到了哪里。
再有意识时,已被傅靳年抱出车,他往车里瞥了一眼,只觉得这车是不洗不行了。再一回神,人已躺在柔软的床上,而傅靳年又开始扯他的腿。
沈砚睁开眼骂他:“你这头犁不死的牛。”
这里光线比车里亮,能清楚看见傅靳年脸上的高兴愉悦,他还接话:“那就犁死吧。”反正说什么都拦不住傅靳年,沈砚昨天才和谢宸胡闹过,本以为傅靳年会躲躲藏藏,不会这么快出面,没想到今天就到了他床上。
不一会儿沈砚是真累了,手指揪着床单呜呜地哭,声音又弱又小,像小猫轻哼。挠在傅靳年背上的手也没了力气,意识渐渐模糊,昏昏沉沉靠在他肩上,最后不知何时傅靳年才放开他。
沈砚觉得他是真想自己想疯了,才会这么没完没了。不过做到筋疲力尽再沉沉睡去,向来是沈砚喜欢的。
傅靳年一停,他就脑袋一歪,无知无觉地睡了过去,什么都不管了。
做得太狠,沈砚醒来后还懵了半天。本以为傅靳年不在,微微转头,却见一张放大的脸凑在眼前,差点没条件反射把他踹下床。
瞧见沈砚被吓了一跳,傅靳年伸手摸了摸他的胸膛,能摸到他跳得飞快的心脏,也能看见他因惊吓微微睁大的眼睛。
“宝宝真好,吓到了也没打我。”
沈砚瞪起眼睛:“你还知道吓到我了?”
傅靳年什么也不说,只是甜蜜地把沈砚抱在怀里,笑嘻嘻地将脑袋靠在他肩窝。沈砚不得不说:“你能不能别整天像鬼一样跟着我?要不是知道是你,我早就不客气了。”
傅靳年说:“那好啊,现在就对我不客气吧。”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
经历这么久的情事,沈砚早浑身酸软、四肢无力,实在没力气再闹,连忙像泥鳅似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四肢并用想推开他。他算发现了,真不能给傅靳年一点阳光,不然他就灿烂得没完没了,净说骚话做骚事。
傅靳年的脸被推着,腹部被踩着,脸上却依旧是幸福高兴的笑容,半点别的情绪都没有。
感知到傅靳年没再动,沈砚彻底泄了力,软绵绵地躺着。傅靳年也真的没再做什么,只是安静地、满眼爱意地看着他的侧脸。
沈砚本想再睡个回笼觉,可脸上的视线太灼热,实在睡不着。他掀了点眼皮看他:“你要cos望夫石?”
傅靳年羞涩道:“怎么说话呢,明明是望妻石。”
“……”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
沈砚忽然觉得不对,挪了挪屁股离他远些,赶紧转移话题:“把手机给我。”
傅靳年捏起拳头,在沈砚纤瘦的肩膀上轻轻捶了捶——还好收了力气,不然沈砚觉得自己能被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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