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着沈砚的话语继续说道,“但是那样创造出来的新人类,终究不是全身心臣服于你,而是因为与你的‘血缘’才甘愿臣服。”
沈砚听着许衍安的话,要不是自己思路清晰,还当真会被他绕得想不明白。他知道许衍安想说什么,便继续顺着这些话往下说,顺便把这戏演完。
他用同样的语气说:“那又怎么样?”
像一个冥顽不灵、固执己见的偏执主义者。但从他的神态和语气中,却能明确感知到一种软化。似乎对许衍安来说,这就足够了。
他轻笑了两声,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只是带着沈砚往回走,还说:“风有点太潮湿了,我们回去吧。”
风中夹杂着泥土和金属的气息,吹得沈砚的发丝有些凌乱。
他之前用触手把沈砚带出来,现在便抱着他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或许不是错觉,自从他们变成怪物之后,身形似乎已不似常人。
原先还只是如常人般高大,现在沈砚被抱在他们怀里,身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宽松的衣服套在身上晃荡,纤瘦得和猫没什么区别。
从外面回来后,沈砚也真的发现还是待在里面比较舒服。外面的空气不知为何闻起来滞涩,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差点有点缺氧。
一回到这里,室内温暖的空气包裹过来,整个人的身躯就软了下来,也渐渐多了些暖意。
许衍安将沈砚放在床上,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对他说:“我们已经出去逛了一圈了。现在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吗?”
刚才的事情……当然是……
沈砚其实并不拒绝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出去一趟,心情确实好了些。但按照人设,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偏过头去。
不过这样的举动已经让许衍安明白了他的意思。
触手从身后蔓延出来,将沈砚的四肢捆绑起来,没过一会儿,沈砚就被这些触手吊了起来。还有一些触手继续往他的衣服里钻。
已经很难回忆起,到底有多少次他们的触手弄坏了他的衣服——要么撕得稀碎,要么被那些液体腐蚀得只剩下破布。
但对于他们来说,衣服这点物资最不用担心,沈砚也就没有说什么。
他看见自己胸膛的衣服夸张地鼓起来,就像有个脑袋钻进衣服里埋在他怀里一样。也正是因为有这些衣服的束缚,他能感觉到触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肌肤上。
触手微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带着点奇异的酥麻,触手的吸盘黏在他的皮肤上,似乎还在利用吸盘一点点往上攀爬,在这寂静中,他甚至能听见“啵啵啵”的声响。
那一只触手总算从他的腹部爬到胸口,最后从衣领里探出一个触手尖来。
它迫不及待地分泌着粘液,圆圆的吸盘里全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触手尖恋恋不舍地摩挲着沈砚的唇瓣。那唇瓣色泽嫣红,被摩挲得微微颤抖。
沈砚知道它想要干什么。
但他真的不太喜欢被触手塞满口腔的感觉,总觉得那样下巴会很酸,要一直被迫张着嘴,口腔里的津液和触手的粘液会混杂在一起,淌到他的锁骨里。
所以在意识到它想要做什么时,沈砚那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就已带着水色的眼睛看向许衍安。
那双眼眸像含着一汪清泉,水光潋滟,他的肌肤已经浮上一点潮红,喊道:“许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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