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对了,便更加大胆,紧紧抱住沈砚的腰,膝盖在地毯上抵得更紧,直起身子虔诚又猛烈地亲吻这位高贵的教皇冕下。
他把沈砚吻得气喘吁吁,连那柔软的绸缎袍都被揉得皱巴巴的。
沈砚躺在这只灰扑扑的小狗身下——所谓灰扑扑,不是说莫尔沾了灰尘显脏,而是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像被抛弃的流浪狗,只有面对沈砚时才会显露光彩。
在将沈砚压在身下时,他那乖顺温柔的皮囊下才会透出几分动物般的狂热。
沈砚的绸缎冕服被揉得皱起,露出一小截平坦的腰腹,淡青色的血管在肌肤下隐约可见。
床榻上的丝绒床幔垂落两侧,边缘缀着的珍珠随着动作轻轻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他低下头,在沈砚洁白的肌肤上一下下亲吻,没得到允许,便只敢亲吻、舔舐、吮吸,不敢做其他事。
这触感似乎有些痒,沈砚在他身下轻笑,笑声轻快细碎,像风铃般飘散。
烛火的光落在沈砚泛红的脸颊上,他轻笑时软红的唇瓣微微张开,眼尾泛着的水汽,透着几分不自知的靡艳。
只要沈砚高兴,莫尔便觉得满足。
他把沈砚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绸缎袍早就被褪到一边,露出漂亮的躯体。
或许是因为愉悦,沈砚的肌肤上浮起了玫瑰般的红晕。
之后,莫尔将光裸的沈砚抱在怀里,用一双晶亮的眼睛认真地看着他。
沈砚觉得有些冷,便把自己彻底埋进莫尔宽阔的胸膛,让对方的衣料裹住自己,开口问道:“你觉得克莱恩那家伙什么时候会向我妥协?”
莫尔说:“我觉得他一直都在向冕下妥协。”
沈砚反驳:“刚才我见他时,他明明不情不愿的。”
“那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而已。”
“那就是没妥协。”
莫尔顺着他的话说:“或许是吧,冕下。毕竟他一直装傻装得很好,您忽然撕碎那层伪装,他自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您了。”
“可一直伪装,不觉得无趣吗?”
莫尔在沈砚泛红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冕下可以做任何让自己觉得有趣的事。”
沈砚又笑了,笑声轻快,偏头在莫尔的嘴唇上印了个吻:“好吧,那我这么做就是对的。我刚才还在想,不该就这么回来,应该拽着他脖子上的锁链……他脸上说不定会露出又羞愤又沉沦的表情。”
莫尔想了想,提议道:“那冕下现在过去吗?还不晚,您看起来也不累。”
“算了。”沈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缓缓闭上眼,“这时候他肯定在懊悔、伤心,我忽然过去,不就打碎这种有趣了吗?”
“冕下说得对。”莫尔永远对沈砚无条件服从和认同。
沈砚满意地笑。
—干这些坏事时,有人能这样赞同自己,他便不觉得自己有错。况且他做的这些事,确实没造成太大伤害;现在把克莱恩囚禁起来,也只是想让对方释怀,不然那家伙会永远困在欺骗与痛苦的漩涡里。
但另外两个人显然不这么想。
沈砚身上早已换了件深色常服,衣料挺括,勾勒出他挺拔的肩线。
他正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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