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人生帷幕,正式拉开了。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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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顺风的天气让帆船飞快行驶,被海风吹到鼓胀的船帆像是巨大洁白的扇贝,又像是海鸥洁白的翅膀,带领整个船队在海面上劈云破浪,在蔚蓝海面上留下一道打着泡沫的长长水波。
一晚上的航行过去,法兰西的海岸线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大不列颠岛轮廓在海中若隐若现。
玛丽从底下的船舱走到甲板上,迎着海风看朝阳升起的时候,就听到的来往的船员和掌舵手正议论着难得的好天气和顺利航行,而苏格兰近卫队的统领博思韦尔也正按着腰间的□□来回巡视。
这让玛丽的眉头也不由的松动了少许。
她还记得上辈子回国的时候,帆船一出海港,就看到了一艘行驶不善的小船撞击在了岩石上,紧接着沉入大海当中,不久后的海风也渐渐停息,让船员们只能靠人力来行船。
这是个好的兆头,玛丽在心里想。
她的侍女兼朋友们曾经在背后偷偷议论,说请女王陛下从葬礼上晕倒过以后,就再也不见曾经的半点和善、热情、欢乐和勇气,取而代之的是冰雪一样的冷静和锋锐,不是不好,只是让四玛丽们感觉太过……陌生。
只有玛丽自己知道,自己根本不像表现在众人面前的那样胸有成竹,反而越是临近苏格兰,越是忐忑不安。
她已经身首分离、一败涂地过一次,因为伊丽莎白一世,也因为自己的愚蠢,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失败第二次。
但不论如何,她绝不会放弃与自己命运的斗争。
不久后,侍女玛丽·比顿也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身上裹着厚厚的松鼠皮毛,手里也捧了一件白貂皮的斗篷,走过来帮她披在了身上。
“陛下,天气太冷了,请您披上这个。”比顿说道。
“我感觉还好,现在更想在甲板上走一走,放松一下。”玛丽说道,一边顺从的低头,让比顿帮自己系好了系带。
在晃动的帆船上睡觉的感觉很难以形容,如果用她的另一半灵魂打一个比方,那就好比一直坐着游乐园里的海盗船上打盹,根本没法睡好,浑身僵硬酸痛,急需活动一下。
“我刚才去问船长,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我们明天就能到达苏格兰……天呐,陛下,那里有一艘船快沉到海里了!”玛丽·比顿突然惊呼道。
因为这不祥的话,玛丽心中同样一沉,皱眉顺着比顿的目光看去,只看见朝霞涂抹的海面上,一艘冒着滚滚浓烟的帆船正摇摇欲坠的支撑着,时不时有灰黑的木板掉入海里,甲板上到处都是散落的酒桶和货柜,正被火蛇缠绕着燃烧。
照这个趋势,只要再过十几分钟,船就会彻底沉入无边海底。
两艘船之间隔得不远不近,玛丽看不清船上还有没有活动的人影,也没有呼喊声传来,不确定有没有幸存者。
博思韦尔脱了帽子,走过来请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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