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故意露出很惊讶的表情说,说道:“什么还没有那么快,亲爱的弗莱明,你不是说和梅特兰德只是普通朋友吗?我说的特许结婚证,是阿兰伯爵前不久说想要和鲁瑟文勋爵联姻。”
这下,就连在旁边一起坐着的其他三个玛丽也一起笑了起来,弗莱明又羞又恼,忍不住捂住的脸,绯红色却一直蔓延到了耳根。
爱丁堡居住起来极为不便,玛丽心中当然也明白,但比起贵族耳目众多、又不知道多少英格兰探子的荷里路德宫来说,爱丁堡才算是一个真正独属于她自己的地方,在那里做什么都拥有极高的保密性。
想要靠食盐赚钱就需要招募大量的工人,一招募大量的工人就注定制盐技术无法保密,伊丽莎白一世的能力不可小觑,只要她发现英国境内有异常情况,就立刻会去派人调查,并且顺藤摸瓜的一路摸到苏格兰海边。
玛丽现在派了专人去管理海边的制盐工坊,并且小心翼翼的提防技术和消息泄露,也都只是拖延一时而已,迟早会被察觉。
所以,要在晒盐技术以外,再找到面向整个欧洲的赚钱方法。
对此,玛丽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
比如说制造起来其实极为简单的水银镜子、很容易提取的普鲁士蓝和孔雀石绿、牛奶做成的炼乳……这些都是以能够以当下条件做的出来、又能够贩卖出大价钱的好东西。
当然,这些商品的市场也不能再放在英国了,而是应该运往欧洲,特别是以商贸而繁荣的意大利。
……
前往爱丁堡的前夕,王宫里灯火通明,仆人们忙碌的收拾着行李,为女王出行做准备。
而玛丽又将自己独自关在书房里,在暗淡的烛火下手持羽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记录着这个时代其他人完全看不懂的化学分子式,浑然不知王宫的另一间房屋内,她的秘书——罗勒,却陷入了极大的恐慌当中,几乎想要对来人跪下来磕头哭涕,以求他饶过自己。
作为苏格兰女王的机要秘书,他在法国时就一直追随女王,本来应当尽忠职守,将那些女王陛下命令他起草的国家机密都全部死死烂在肚子里,那怕是到死都不能吐出一个字。
但是在伊丽莎白一世派人来赠送大量钱币的时候,他拒绝了一次、两次,却再也没有毅力去拒绝第三次、第四次。
苏格兰是一个何等贫困的国家啊。
这里不过区区几十万人口、却还在互相明争暗斗、没有一天和平的生活!城市里房屋残破、田地里农民困苦,全部加起来也比不过英格兰的一个郡,更不要和法国相提并论,哪怕是最最高贵的国王,也朝不保夕、入不敷出,要隔三差五靠着外国君主的援助,才能够抵抗强敌。
他还年轻有为,不应该将一生的时间都浪费在这里。
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傻乎乎的要对这样一个国家君主忠诚?
只要传递几年消息,那么他攒的钱就足以前往伦敦或者是巴黎安定下来了,让他还有他的后代子孙远远避开这个贫困的国家,拥有更好的生活。
甚至,伊丽莎白女王还许诺过,如果他立了功劳,传递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就可以赐给他一笔足够养老、年年领取的年金。
这其实也不算是叛国。
整个荷里路德宫当中,或明或暗,不知道被伊丽莎白一世收买了多少人,还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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