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王易星。
兰秀娘顾不得想梅清臣怎么在这里,她低着头就往里面去,心里不住地念叨“看不见我”。
梅清臣第一眼扫到门口的女人时也没确信,等再看时,见她虽低着头,但确实是秀娘无疑,便先与几位同僚告辞,折身跟着她到了她坐的地方。
兰秀娘一直低头往里走,找到个犄角旮旯坐下暗喜,梅清臣果然没看到她。
可这喜还不过一眨眼,她便在地上看到一双黑靴,顺着靴子往上看,她对上了梅清臣一双笑眼。
“秀娘。”
“相公……”
兰秀娘笑的比哭还难看。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不是去太常卿家玩了么,跟着你的人呢?”
兰秀娘简单的解释了两句。
“既然如此,那跟我回去,我让敬言先跑一趟告诉他们别来接你了。”
梅清臣向她伸出了手。
她没有理由不跟他回去。
兰秀娘将手放在他手上,借着他的力气起来,心神不宁的跟他往外走。
直到被他抱上马车,兰秀娘依然心里无法平稳下来。
虽然她没做什么,可她却有一种刚出去跟人厮混,回去路上撞见正主的死感。
她稍显紧张的神情梅清臣不是没注意到,刚才抱她上车,她浑身僵硬,手也冰凉。
“秀娘,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梅清臣拿过她的手,放到手心里,帮她捂热。
“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在太常卿家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并未,相公,你别乱猜。”
梅清臣“嗯”了一声,目光微微下移,落在了她的衣襟上。
衣裳怎么左衽,腰封处也有凌乱的痕迹。
梅清臣的心底微微发紧,眸光上移,看向她的眼睛。
兰秀娘根本不敢跟他对视,她躲闪开,向他身边挪了挪,倚靠在他怀里:“相公,我困了,睡一会,到家喊我。”
“好,你睡吧。”
兰秀娘闭上了眼睛。
没过一会,她感觉到一只手落在她腰,还在动。
兰秀娘睁眼,看着梅清臣那只骨感修长的手正在解开她腰封的系带。
兰秀娘慌乱,立马伸手捂住:“别,上次的还没好。”
梅清臣声音温和:“我看你衣裳掩错了方向,该是将右襟掩于内,丫鬟该罚。”
兰秀娘心脏漏了一拍,这话怎么好像听着有弦外之音。
反抗似乎更显得她刻意,她松开手:“今日衣裳我自己穿的,弄错了,在村里没人在乎什么左衽右衽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嗯,我帮你。”
梅清臣执着的抽走了她腰封的系带,衣裳前襟散开,露出雪莹莹、晃悠悠的半掩白丘,上面果然有几个淡红的痕迹,中间那处尤为红艳。
他伸出手,抚上了那处最艳的红痕:“怎地还没好,这样红。”
兰秀娘也才注意到刚才萧无砾弄得她那处更红了,与其他的形成鲜明对比。
“废话,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玉肌,吹弹可破的,你下次再敢用那么大力我可饶不了你。”
说着,兰秀娘的手寻到他胸口,拧了一把。
梅清臣表情微变,随即低眸,眼睫轻扫,又细细看了一遍,才给她掩上衣裳,一切都整理的服服帖帖,比之前规整多了。
梅清臣抱着她,双手交叉放在她腹前,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鼻翼间满是她的味道,但中间又夹杂了一些别的味道,她在外一天,难免会沾染别人的味道。
他又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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