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韩王的事情就这么了了吗?
“事情不能这样了了!”
皇宫御书房,皇上带着愠怒,拍案道。
他面前的地方跪了几人,左右两侧站着两人,分别是太子与丞相。
“父皇息怒,儿臣也认为刺杀母后及韩王妃、丞相夫人的事,不能这样了了,一个小小的廷尉,若无人指示,怎么会去搞刺杀,儿臣认为,他定有靠山。”
“太子殿下的担心无不有道理,可微臣亲自审问了那名廷尉,用尽所有手段,得到的口供便是如此,那日去的侍卫,也印证了廷尉供词,案件已形成闭环。此事论起来,皇宫守卫权责不清是主要原因,依微臣之见,将驻京城防营与羽林军统筹编制,由一人统管,只听命于皇上,护卫皇上皇后及京城的安全,乃是可行之策。”
皇上听罢,忽然眉开眼笑,“好极好极,丞相与朕想到一块去了,朕也想着把驻京军队打乱重新编制。”
皇上起身,太子与丞相也抬手躬身行礼。
“那此案就此了结,你们退下吧。”
皇上挥手,令他们离开,他坐回案后,又道:“梅爱卿留步。”
梅清臣停下步子,弯身等候。
萧伏伽离开前看了梅清臣一眼,梅清臣给了他一个淡然的眼神,萧伏伽就此离开。
“鹤崖,行宫遇刺,听说你夫人受了惊吓,现在无事吧?”
“贱内已无大碍,微臣替贱内感谢皇上关心。”
“那就好,最近朕两个最优秀的皇儿斗的朕心烦,不知丞相又支持谁呢?”
说时,皇上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在他身上,带着几分审视。
梅清臣领悟到其中之意,皇上知道了,他倾向太子一方。
这是个危险的试探。
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大臣参与党争,特别是丞相这个级别的大臣。
梅清臣诚惶诚恐的跪下,伏地不起:“皇上,微臣得皇上厚爱,做了丞相一职,自被任命以来,微臣每日无不反思,每日无不战战兢兢,每日无不思索今日可否对得起皇上的信任,太子与韩王的事微臣也有所耳闻,可除了正常交际,微臣并无向任何一人提供帮助,请皇上明察。”
皇上拿过一个折子,翻了翻,那折子上,正是弹劾丞相参与党争的罪状,他将其丢在一旁。
“这个朕自然知道,你是有分寸的,但不能让百官都觉得丞相偏向一方。说来,太子虽是朕的长子,但却非皇后所生,皇后多年未育子嗣,将太子当做亲儿养,更是坚持要朕立他为太子。韩王呢,自小在马背上跟朕打仗,这些年吃了不少苦,也立了大功,这次行宫遇刺,为救皇后人等,被贼人所伤。”
“朕看不若这样,朕派你代朕去看望韩王,问他伤情,回来向朕汇报。”
“这样,众臣才不会觉得丞相厚此薄彼,说什么爱卿只与太子交往,而疏远韩王。”
梅清臣俯首听命:“微臣领旨。”
第42章 第 42 章 萧无砾的过往
韩王府。
萧无砾高热昏迷了好几日, 他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飘了起来,眼看着自己躺在床上,却无能为力, 忽然周身光景快速变换,他来到了一个熟悉的场景。
他看到自己如同现在般躺在床上,只着一身素白中衣, 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发白,像是快死了。
他身边伺候的仆妇也是这样讲的。
“他已经昏迷了这么多天,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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